回到寺庙后。
刚踏进堂院,就有一人朝宁祉走过来。裙摆飞扬,面露喜色唤着:“殿下!”
宁祉转头:“迟小姐。”
姜娩也颔首打招呼。
迟钰一愣:“殿下怎和姜小姐在一块?”
“我......”姜娩含糊着不知如何回答。
宁祉说道:“方才过来时碰到了,迟小姐找孤是有事?”
他轻飘飘移开了话题。
迟钰又笑眯眯地开口:“我是想来告诉殿下,寺庙附近有一酒肆,那处的桃花酿比都城美酒还要香,可要一同去赏?”
姜娩抬眉,心想:如此看来,前世与宁祉在外饮酒的,应当也是迟钰了。
将他灌得烂醉,皇后才好下手派人来劫持她。
可这一世,她既未与宁祉私下见面,宁祉也还不曾饮酒。
她已经避开这些了,为何还是遇袭?
卢方为何不告诉宁祉去雪庐?
她满腹疑虑不得解,但想来宁祉应当也是一样不快。
毕竟卢方服侍他多年,此等忠心之人都会背叛。
可想而知,他身边都是些什么人。
迟钰见他不说话,眼神灼灼盯着。
宁祉淡淡回答:“迟小姐见谅,孤今日还有些事要着急回去处理,怕是不便外出饮酒。”
他拱手婉拒,看了一眼姜娩,正要张口,姜娩先说了话。
“殿下不必多言,若有事便先去处理,我先告退了。”
她知道宁祉要处理卢方,也相信他会处理好。
而她一路撑着过来,后背早已疼得受不了,行礼告退后,打算去找住持。
寺庙远离人烟,自有一套治病救人的法子。
只是清苦了些,不比都城讲究。
姜娩不知自己何时如此能忍了。
也许是拜萧珩之所赐吧,从前一点小伤就要喊痛的她,如今也学会了受伤后一声不吭。
但她才不会像萧珩之那样硬扛,把自己弄得短命折寿。
说起来,那日萧珩之让她吃的药,当真是有用的吗?
还是为了试探她,故意放的一枚寻常药丸?
姜娩没多想此事,加快了脚步去住持打坐的中殿。
住持听她受伤,立即派了一名皈依佛门的女居士为她疗伤。
居士法号寂尘,出家修行多年,但从前应当是知晓药理,手法倒是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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