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了,要不是教授,要不就是当官的大老爷。
在苏招娣认知里,这种男人岁数肯定不小。
楚箐今年才虚满二十,就当了别人继母,这传出去,还不得被人笑掉大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苏招娣认定苏楚箐肯定是看上了别人的钱,名声和脸面都不要了。
明明是比棉花还软的沙发,苏招娣却觉得如坐针毡。
不行!这里不能待了!
苏招娣根本不敢回应坐在沙发对面两个孩子打量的目光,飞快站起身,走进厨房,一把抓住苏楚箐的手腕。
“收拾东西,你今天晚上就跟我回去。你要留城里姑再给你想法子,咱家做不来卖女求荣的事。你还年轻,跟姑回去吧,听话。”
苏楚箐原本被苏招娣突然行径吓了一跳,听完这番话还有什么不懂的。
也是,原身漂亮是漂亮,但胸无点墨,更何况过去的所作所为劣迹斑斑,根本不像是个会安稳过日子的,也难怪苏招娣不想歪。
留在城里有两种法子,一是在城里上班,拿了厂里的介绍信,把户口从农村转到城里来;第二种方法就是和城里人结婚。
知道原身想要留在城里,一开始苏招娣还有心帮她,托人托关系送她到厂里打工,缫丝厂、皮鞋厂都待过,但费劲千辛万苦得到的工作,原身却不懂得珍惜。
要不嫌弃纱锭滚动的轰鸣声吵闹,长期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中生活,会损伤听力;要不嫌弃长期浸泡在缫丝汤内会引起手皮炎。
总之眼高手低,做什么都喊累,干什么都干不长。
被缫丝厂辞退后,原身又说要去供销社上班,供销社的导购员日常清闲工资又高,在哪里都是香饽饽。
普通人苏招娣自然没有办法,原身嫌弃她没用,大吵一架后偷了家里的钱离家出走,这才有后面在县城与顾屿衡“偶遇”的事。
对于原身的行为,苏楚箐只能评价一句:真不是个东西。
但现在首要任务是要把苏招娣稳住。
担心吓到孩子,苏楚箐关上门,给苏招娣搬了把板凳,柔声道:
“姑姑,我知道我过去年轻,做了很多坏事,也寒了您和大姑父的心。我搬出来一个人住,也想了很多,遇见知晏知微的爸爸是我的福气,我现在只想好好过安稳日子。您和大姑父的恩情我也一辈子都不会忘,您对我的好我都记着,等我有出息了一定会好好报答你们。”
过去侄女断然不会说出这种话,短短几天就像是变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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