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祁泱泱大国,人才济济,要打败你们北原,有我足矣。何须劳烦我们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亲自出战?”
赫连保康爆发出一阵响亮的大笑,愉悦和嘲讽在他身上弥漫开来:“本王原以为南祁的女子只懂得织布绣花,安于享乐。像你这样大胆而果敢的女子,确实少见。”
稍微顿了顿,赫连保康收敛了笑容,继续说道:“然而,打仗并不仅仅依靠勇气。”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鄙夷和挑衅。
“大王子所言极是,战争并非仅凭勇气便可取胜。”夏侯纾巧妙地回避了直接回答,反问道,“可是,大王子又怎能断定我有勇无谋呢?”
赫连保康突然对眼前的女子产生了更多的欣赏和好奇,他再次开口道:南祁女子多柔弱,本王今日见了姑娘,不得不刮目相看。”他转过头,看向徐暮山,意味深长地说道,“就连一向自信满满、无所畏惧的徐小将军,也对姑娘言听计从。”
夏侯纾没搭腔。
赫连保康却已经看出来端倪,笑道:“我听说你们南祁的皇帝打算御驾亲征,看姑娘的装扮,莫非你就是南祁皇帝的女人?”
徐暮山面无表情地听着,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却透露出冷淡。他声音低沉地说道:“大王子,不怕告诉你,你眼前的这位,正是我南祁的贤妃,也是越国公夏侯渊的掌上明珠。贤妃此次是代表我们的陛下前来督战。我徐暮山身为国之忠臣,一生矢志报国,服从上峰的指令,这有何不妥?”
“你,你就是南祁皇帝的贤妃?”赫连保康愣住了,眼神中带着些许的惊讶,无法置信地看着夏侯纾。然后,他仿佛在自言自语,声音低沉而有些感慨,“不愧是将门虎女。"
夏侯纾嘴角微扬,笑道:“大王子所言极是。我父亲夏侯渊的威名,相信大王子早已耳闻。他曾六次大败北原军,使北原军畏之如虎,威震天下。我听说,北原军一听到‘夏侯渊’三字,无不闻风丧胆,望风而逃。不知大王子是否也有同感?”
赫连保康闻言脸色一沉,嘴硬道:“那都是以前的事,如今我北原军力强大,战马强壮,区区一个夏侯渊,不足为患!”
“大王子好大的口气!”夏侯纾不屑地说道,“难道大王子未曾听过那句古话,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南祁人才辈出,又岂止一个夏侯渊!”
"就算南祁有千千万万个夏侯渊,又何足挂齿?你的兄长,还有你们的徐将军,不都悲惨地丧命于北原军之手吗?"赫连保康冷笑着,目光却狡黠地投向徐暮山,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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