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自然不会去触独孤彻的霉头,更不会让别人误以为黛妃出家是因为她。而且听云溪说,太子前些日子受了寒,咳得厉害,佟皇后终日惶惶不安,也没心思接受嫔妃的晨昏定省。
这两年来,夏侯纾似乎比以前更加怕冷了,才入秋没多久就已经穿上了新的夹袄,整日都待在飞鸾殿里,或围着火炉取暖,或窝在被子里睡觉,或坐在暖阁里翻书。适逢多事之秋,她尽量少出门,免得招惹是非。
“纾儿!”
徜徉在美梦中的夏侯纾被这突兀的声音拉回现实,只见福乐公主跟只蝴蝶一样扑过来。大半个月不见,福乐公主居然长胖了许多,看来萧府的伙食不错。
福乐公主紧紧拉着夏侯纾的手,眼神在她身上来回穿梭,试图找出什么异样之处。然后,她愤愤不平地开口:“纾儿,我听说你这段时间受委屈了,父皇让我来好好安慰你!”
夏侯纾抚额叹气,独孤彻就是这么说她的吗?为人父母者,怎么可以在孩子胡说八道呢?
改天得好好说说他。
“咦?你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福乐公主再次睁大眼睛将夏侯纾上上下下扫视了几遍,好奇道,“纾儿,你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什么呀?究竟是谁欺负了你?你告诉我,我去替你讨回来!”
夏侯纾懒得继续看她演下去,便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拉下她抓着自己的手。她一边喝着茶,一边假装漫不经心地说:“昔恬,自从你父皇把你交给我那天起,你就已经是我的女儿了,你来见我,怎能少了应有的礼数?”
福乐公主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反唇相讥道:“你做事什么时候也讲规矩了?”
夏侯纾微怒。这是为人子女该讲的话么?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独孤彻也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真跟福乐公主幸灾乐祸道:“看吧,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
夏侯纾抬头看了独孤彻一样,继续故作镇定地喝茶。心想,福乐公主这个墙头草,不可能永远站在她父皇那边,她就等着看他们父女唱反调。
“怎么呢,不高兴了?”独孤彻故意问,然后笑容可掬地在夏侯纾旁边坐下,一脸无辜地说,“朕说的可都是事实啊。”
“……”夏侯纾简直想封了他的嘴。
福乐公主看热闹不嫌事大,继续煽风点火:“父皇,你说得这么直白,纾儿会很没面子的。”
夏侯纾会心一笑。果然,女儿就是贴心小棉袄,这么快就倒戈了,虽然这话听着有点别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