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侯纾听了简直想翻白眼。吉姑能坐上管事的位置,肯定不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然而,她却拿这么小的事来跟她说项,绝对是故意的。
夏侯纾并不理会她,只是将一众浣衣女看了过去,最后将目光落在一双白白净净的手上。素手纤纤,说的大概就是这样。想不到在这里还能看到一双这么白净的手。
“你叫什么名字?”夏侯纾满脸的欣赏,“这手倒是保养得挺好,赶明儿也教教大家,除去这钻心之苦。”
“娘娘问话还不赶紧回话!”吉姑一面斥责那粉面桃腮的圆脸宫女,一面向夏侯纾讨好,“这个宫女资历尚浅,胆子又小,娘娘可千万别见怪。”
那宫女倒也不腼腆,低着头回答:“奴婢方娥,蒙娘娘谬赞,可是奴婢并无治手良方。原是奴婢给毓韶宫的姚姑娘送洗衣物,姚姑娘心善,见奴婢一双手都泡烂了,便赏了些膏药。那膏药涂在手上冰冰凉凉的,药效却极好,奴婢用了四五次,手就好了。只不过那膏药甚是稀有,奴婢用了几次已所剩无几,怕是治不了众多姐妹。”
听了方娥的叙述,夏侯纾算是弄明白了许多事。陈怀济那日对她说,方娥平日里呆头呆脑的,可照夏侯纾看来,傻倒未必,装傻倒是真的。
姚韵春是什么人?一个家族没落,又被休弃的弃妇。独孤彻力排众议将她安置在毓韶宫,不过是弥补自己某方面的愧疚罢了,平时从不过问。姚韵春自己尚且入不敷出,哪来这么多灵丹妙药?
再者,方娥一个进宫不到一年的小小浣衣局宫女,即便毓韶宫的规矩特殊,她也没有资格给毓韶宫送东西。方娥与姚韵春之间肯定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夏侯纾微微一笑,转头对乌梅说:“你待会派人到各宫传话,就说是我的意思,浣衣局的宫女休沐三日养伤,各宫的衣物自行清洗,不必送过来了。”
吉姑闻听此言,脸色大变。她以为夏侯纾要削了她的职,心中惶恐至极,生怕自己衣冠不保,连忙跪下哀求道:“贤妃娘娘,求您开恩!若奴婢有任何不当之处,任凭您责罚,只求您不要让奴婢成为无用的闲人!”
夏侯纾的眉头微蹙,带着一丝不解的神情,缓缓开口道:“我不过是想给你们留出几天的时间来养伤,你为何如此急躁?等你们的手痊愈之后,仍然会有洗不完的衣裳等着你们。到了那个时候,你可别像现在这样抱怨啊。”
吉姑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忙磕头谢恩。
夏侯纾见目的已经达成,决定适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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