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困、夏眠、秋打盹,自从岑州回京之后,天气便逐渐转凉,季节也进入了秋的序章,宫中已经隐约传来桂花的香味。
夏侯纾这段时间特别嗜睡,经常一睡就是一个中午,醒来后吃了饭,随便溜达几圈,一天就过去了。有时候福乐公主也过来闹腾一下,时间过得很快。
入秋后,福乐公主的外祖父萧太公感染了风寒,缠绵病也许久不见好,所以独孤彻特意带着福乐公主出宫,前往萧府探望。
没有了福乐公主在耳边叽叽喳喳吵个不停,夏侯纾这日睡得极为畅快。午后的时光仿佛凝固了一般,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房间的角落,营造出一片宁静而温暖的氛围,这份难得的宁静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然而,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太久。下午时分,云溪轻敲她的房门,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好笑:“娘娘,你已经睡了大半天了。现在该起床用晚膳了。”
夏侯纾缓缓睁开双眼,一时间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她眨了眨眼,目光有些茫然地盯着天花板,似乎还在梦境与现实的边缘徘徊。半晌之后,她才彻底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已经睡过了整个下午。
“晚膳?”夏侯纾迷迷糊糊地问道,一边挣扎着坐起身来。
“是啊,这么好的天气,你可不能整天都睡觉啊。”云溪走进来,扶着夏侯纾坐到床边。她细心地整理着她的睡袍,轻轻拍打着她身上的被褥。
夏侯纾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站起身来随她去外间用膳。
云溪唤了碧桃和乌梅她们进来布菜,却见夏侯纾一副食不知味的样子,只是机械性地咬着食物,思绪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于是她想了想,便有意说一说宫中最近的大事来给夏侯纾提神。
“娘娘,我听说过几天璞王要进京了。”云溪刻意提醒道。
夏侯纾愣了一下,思绪渐渐被拉回了饭桌,咽下嘴里的食物才没头没脑地问:“璞王进京与我有什么关系?”
自从独孤彻拒绝了她出宫的请求后,她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云溪四下瞧了瞧,示意伺候在旁边的宫女全都隐去,然后才凑近了些,刻意压低了声音说:“只怕来者不善。”
夏侯纾细细品味着她话里的意思,逐渐提起了精神。
宋太妃五十岁生辰,独孤彻亲自下诏为她庆生,璞王不论是作为宋太妃的儿子,还是作为独孤彻的臣子,进京贺寿是必然的。至于云溪说的来者不善,无非是外面传的那些流言,才让璞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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