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来打量了夏侯纾身上的夜行衣和斗篷,然后问道:“你是怎么出来的?”
独孤彻则一脸困惑。他知道聂昭容忌讳夏侯纾,即便她如今奉旨协理六宫,风头出尽,却始终不敢招惹夏侯纾。然而,夏侯纾此刻并不在飞鸾殿,为何聂昭容都敢壮着胆子闯进去了,却还是猫见了老鼠一般落荒而逃。飞鸾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独孤彻扭头打量了夏侯纾身上的夜行衣和斗篷,然后问道:“你是如何出来的?”
“走出来的呀。”夏侯纾故意曲解他话里的意思。
“那倒是,你的轻功还没有到可以在宫里来去自如的地步。”独孤彻笑道。
“不许揭我的短!”夏侯纾怒道,“当初若不是你假装柔弱,我也不会在你面前班门弄斧。你之前跟我说,那个时候你是因为受了伤,还被下了药,才无法自救。可我近日突然想起当时的情景,或许那会儿你真的受了伤,但精神状态却不像是被下了药的样子。人在极度危险的时候,就算尚存一丝意识,也不会任人宰割。而你却丝毫没有防备。难道你就是为了证明防贼护驾是褚黎安的职责?”
独孤彻笑了笑,故作轻松道:“大概是为了让你出手相救吧。”
半真半假的语气,夏侯纾听得糊里糊涂的,想着反正这会儿也没什么事,她索性就问个明白。于是她便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是谁,却还把我给算计了进来,你果然是心机深重啊。都说女人心是海底针,我倒是觉得你这帝王的心才是深藏在那海谷沟壑里的绣花针。陛下,要怎样才能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呢?”
夏侯纾抬头的瞬间,独孤彻正好看向她,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对方,谁也没有躲开。清冷暗淡的月光下,那画面美好得如一幅画。
独孤彻忽然向她靠近,带着几分戏弄的口吻问道:“你真想看清楚吗?”
夏侯纾呆呆地点了点头,她的手无意识地贴上了他的胸膛。那里,她感到了一颗强劲有力的心跳,仿佛心脏的跳动声在她的手掌中回荡。她凝神静听,仿佛能通过触觉听到他的生命旋律,那是一种充满活力和热情的节奏。
“真好,还活着。”夏侯纾不知道是脑子短路还是怎么回事,鬼使神差地就说出了这样一句大煞风景的话。
独孤彻似乎也有一丝尴尬,他别过头去,假装咳嗽几声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夏侯纾猜他一定是在憋笑,便也清了清嗓子,言归正传道:“其实我之前就发现了,宫里还有一股隐藏的势力,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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