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道,“老奴能为陛下效劳,那是老奴的福气。”
夏侯纾微笑,也不再跟他客套。
不一会儿碧桃便取来了龙井,祝成鸿收下礼物再次谢过,便告辞而去。
钟玉卿进来的时候,夏侯纾竟然有一刻的失神。母亲依然还是那副端庄温和中又带着几分疏离的样子,她眼里虽然含着笑意,面容却十分憔悴。夏侯纾知道母亲一定是因为自己的事儿伤神了,才会这般神情。
眼看母亲就要给她行礼,夏侯纾慌忙扶住她,有些难过地说:“母亲,你这是干什么?女儿怎么能受你如此大礼呢?”
"你现在身份不同了,这也是规矩。"钟玉卿笑着说,但她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女儿,眼神中充满了怜爱与关怀。
夏侯纾不以为然,她赶紧扶着母亲往上坐,道:“即便我现在是皇妃,那也还是越国公府的人,是您的女儿。哪有做父母的给女儿行跪拜之礼的道理?”
“我的纾儿还是这么的任性。”钟玉卿笑着说,落座后突然又凑过来小声问她,“纾儿,我听说你伤得很重,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幸得陛下体察入微,准许我进宫来看看你。”说着目光就往她身上扫,“你都伤了哪儿?”
夏侯纾捂着袖子不敢给她看,安慰道:“都伤在看不见的地方,不妨事,母亲不必担心。先前陛下已经发了皇榜,召了精通医术的大夫入宫替我诊治,想必过不了多久就会没事了。”
钟玉卿闻言不禁泪如雨下。她一只手紧紧抓着女儿的手,一只手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悲戚道:“真是造孽啊!好好的女儿家,何苦来遭这个罪?”
钟玉卿的话又勾起了夏侯纾记忆里的一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那是她不愿触及的禁区,因为一旦触及,她就会不由自主的难过和惋惜。她赶紧反手握住母亲的手,继续安慰道:“母亲您别说了,女儿这不是没事了吗?”
钟玉卿深吸一口气,接着说:“听说揭下皇榜的人是顺安郡王宇文恪。纾儿,他为何还在纠缠你?陛下对此又是什么态度?”
夏侯纾愕然,看来先前的传言已经深入人心,连母亲都为她担心起来。不过,那些原本就是子虚乌有的谣言,她没有办法向每一个人解释,但却可以向至亲之人交代清楚,让大家心里都有个数。
夏侯纾思索了片刻后说:“宇文恪对我确实存着别的心思。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我已是贤妃,而且每次诊治都有很多人在常,众目睽睽之下,他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肆意妄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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