莪术、炙山甲、威灵仙、加以桑枝、桂枝,每日煎服。另外每日以枸杞、人参煮成糊状涂抹。”
夏侯纾看着他旁边的小跟班快速的将药方写好,然后呈上来。
宇文恪缓缓地从袖中取出一份药方,郑重地递给夏侯纾,道:“此乃我宇文氏世代传承的药浴秘方,每日浸泡一次,必能助你身心舒畅,恢复如初。半月之后,待你身体调理到一定程度,我还有另一副方子,定能让你如愿以偿。”
夏侯纾不由得纳闷,宇文氏的祖传秘方,这也是可以随便给人的吗?
不过宇文恪都那么大方,她又何必在意?
夏侯纾接过秘方,仔细看了一眼,然后转手递给了旁边的雨湖,才对宇文恪说:“但愿能有奇效,我可不想做你的实验品。”
宇文恪完全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仍然笑容满面地说道:“请你按照这个药方内服外敷,明天我再来看诊。”
说完他告辞而去。
夏侯纾对宇文恪的人品和医术还是有些不放心,于是又对雨湖说:“你拿着方子到太医院去问问,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妥。”
雨湖领命便去了。
福乐公主从椅子上跳下来,走向夏侯纾,说道:“纾儿,你顾虑太多了。他是揭了皇榜而来,谅他也不敢在药方里做什么手脚。”
夏侯纾摸了摸她的头,耐心解释说:“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公主啊,虽然你还小,可有时候呢,多留一个心眼是很有必要的。”
福乐公主是懂非懂的点点头。
稍后雨湖回来了,说太医院的沈太医看过了药方,没有发现不妥之处。
夏侯纾这才让她去抓药,按照宇文恪的嘱咐办。
晚膳后,夏侯纾便坐在浴桶里泡澡。
浴桶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药材,那些气味尖锐而刺鼻。夏侯纾感到自己的胃在翻涌,她拼命忍住呕吐的冲动,将头靠在浴桶的边缘,尽量面向天花板,等待这一切的结束。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宇文恪的诅咒,他肯定是故意的,让她承受这样的恶臭!
偏偏宇文恪还特意交代,这个药浴至少要泡上半个时辰才有效。
浸泡时间久了之后,夏侯纾感觉自己好像慢慢能够接受这个味道了。然后就开始放空自己,不知不觉一阵困意袭来,他很快就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侯纾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连在梦中见到了谁都已记不清楚。她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仔细一听,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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