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言道,花无百日红。我不会放过你的!后宫中的女人更不会放过你!”
“公主今天来,就是想跟我说这个吗?”夏侯纾缓缓抬起头来,叹了口气,不紧不慢地说,“我只能送你四个字:自作自受!”见对方又要发飙,她接着说,“你说花无百日红,这话你应该去对你那艳冠后宫的表姐说才是,而不是在这里指责我。换句话说,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局面,并不是我一手造成的。有句话说得好——多行不义必自毙!帝太后和姚贵妃会有今天的下场,完全是她们咎由自取。还有,请你搞清楚,我才是受害者!”
"满口胡言!"平康公主愤怒地骂道,"就冲着你刚才所说的话,该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大不敬又如何?”夏侯纾冷笑道,“帝太后现在自顾不暇,哪还有时间来管我?平康长公主,当日在瑶雪苑,你对我的‘知遇之恩’,我可是一刻也不敢忘啊!”
"你..."平康公主后退一步,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看着夏侯纾说:"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是陛下的亲妹妹,你若敢伤我,皇兄绝对不会放过你!"
“公主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能做什么呢?”说着夏侯纾故意撩起一截袖子,露出手臂上狰狞的伤口,微笑道,“你瞧,我的手好看吗?”
“不要!”平康公主尖叫起来,她的声音充满了惊恐。她看着夏侯纾的手臂,仿佛见到了鬼一样,身体不住地颤抖。她转身逃了出去,步伐仓皇而逃。
雨湖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却什么也不敢说。
夏侯纾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袖子,瞥了一眼地上的药碗,然后抬头看向雨湖,语气平静地说:“再去给我煎一碗药来。”
良药苦口利于病。她必须尽快将伤势养好,才能去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
雨湖答了个“是”,连忙退了出去。
下午,独孤彻再次出现,比前几天要早一些。他示意所有人退下,只剩下他与夏侯纾面对面。他的脸色铁青,仿佛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怒气。他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声音中充满了冷峻与威严。
“你对阿媞说了什么?”
夏侯纾直视着独孤彻的眼睛,平静而坚定。她没有回避他的问题,也没有准备做任何解释。从他进入飞鸾殿,就意味着他已经知道了所有,却偏偏还要问她。
先入为主是人类的共性,谣言也如此。所谓的三人成虎大概也就是这个道理。既然平康宫中已经向他告了她的状,那她再说什么也都是狡辩,她又何必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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