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灌下去;背着人时,她就把药放凉了,悄悄倒进房内的盆栽里,再用泥土盖好。好在夏末秋初气温依然还很高,水汽蒸发得快,才没有把花浇死。
姚贵妃突然带了个不熟悉的太医来,摆明了是想拆穿她在装病的事实。
夏侯纾丝毫不紧张,大大方方的伸出手让张太医号脉。即便他诊断出她并无病恙,她也可以推脱说是自己将养了这么久已经大好。
她就不相信姚贵妃能拿她怎样。
张太医号了半天脉,神情变化莫测,突然跪下向夏侯纾磕了个头,欣喜道:“贤妃娘娘身体已无大恙!”
夏侯纾很是纳闷,就算诊出她已经病愈也不用这般高兴吧?
夏侯纾神情自若的收回自己的手臂,对上姚贵妃一双含笑的眼睛。
“谢天谢地,总算是没事了。”姚贵妃十分虔诚的合手作揖,然后追问张太医,“既然贵妃娘娘身体已无大恙,为何这么久都懒洋洋的?”
张太医忙说:“方才下官为贤妃娘娘把脉,发现娘娘的脉象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应是喜脉。孕者食欲不振、呕吐、嗜睡,都是正常现象。”
“你说什么?”夏侯纾神色大变。张太医居然说她怀孕了?一个从未受过皇帝宠幸的妃子居然怀孕了?开什么玩笑?
姚贵妃一脸惊讶,目光不由得往夏侯纾的身上扫,问的却是张太医:“你确定没有弄错?贤妃娘娘她果真有了身孕?”
“下官行医二十几年,从未出错!”张太医信心满满地说。
夏侯纾再也无法忍受,连自己只穿着中衣也顾不上了。她迅速地起身下了床,一把揪起张太医的衣襟,冷声逼问道:“谁指使你胡说八道的?”然后她看向姚贵妃,又问道,“是不是她?”
“妹妹,你这说的什么话?”姚贵妃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你有了身孕,这是好事啊,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这对腹中胎儿可不利。”
夏侯纾扔开吓得面色苍白的张太医,目光对上姚贵妃一张看好戏的脸,冷声道:“我是不是真的怀孕,你不是最清楚吗?”
张太医跌落在地,像只哈巴狗一样畏畏葸葸的爬到姚贵妃身后寻求庇护。
姚贵妃却依然笑靥如花,缓缓道:“妹妹说的极是。本宫今日有幸成为第一个听到这个好消息的人,实在是荣幸之至。”
夏侯纾冷不丁的呸了一声。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装傻充愣这本事,谁才是行家!如果她真怀孕了,她就不相信姚贵妃还会高兴成这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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