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敢拿一块假的要拍腰牌蒙混进来,也着实是胆大!
夏侯纾将腰牌还给宇文恪,郑重道:“这不是我的腰牌,请你马上离开。”
“纾儿,这究竟怎么回事?”宇文恪对她的一席话很是不解,非得问个明白,“你若真不想见我,为何还派人让我来?”
“我说了这块腰牌不是我的,你听不明白吗?”夏侯纾不耐烦的说,“宇文恪,我知道你现在是安郡王了,又有照云长公主做依靠,天不怕地不怕。可你现在是在宫里,你胆敢拿着一面假的腰牌混进内宫,不被发现,那是你的本事,但要是被发现了,只怕照云长公主也保不了你!”
“我的腰牌是假的?”宇文恪面色僵住,心中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嘴上却不肯承认,继续摩挲着那块腰牌,喃喃道,“怎么会是假的呢?”
夏侯纾见他犟着不肯走,便将自己的腰牌拿出来与他作对比:“你看清楚了吗?这种腰牌是特制的,只有各宫主位才有,且仅此一块。而你手里的这块,不仅与我的腰牌颜色新旧不太一致,就连花纹也有所差异。现在你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
“原来如此。”宇文恪恍然大悟,继而又说,“既然有人帮我,那我必然不能辜负了她这番美意。就算是冒着死罪进来见你一面,那也值了。”
“顺安郡王可真是会自欺欺人!”夏侯纾收回了自己的腰牌,冷笑道,“不过我并不想看到你,更不想跟你有任何瓜葛!请你马上离开!”
“你在说谎!”宇文恪摇着头,满脸的不相信,“我知道你在宫里过得很不好,我也答应过你会帮你的。”
“笑话!”夏侯纾睥睨着他,讥讽道,“我现在也是一宫之主,锦衣玉食,要什么有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过得不好了?”
宇文恪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的怒火,他突然走近握住夏侯纾的双肩,狠狠道:“陛下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难道你愿意留在他身边,愿意留在这血腥的后宫么?”
夏侯纾十分纳闷,猫哭耗子假慈悲也就算了,怎么还能倒打一耙呢?她之所以会进宫,整日与一群女人相互算计还要假装关系很好的样子,难道不是因为他和他母亲两个始作俑者吗?怎么现在变成她的不是了。
夏侯纾后退了一步,冷冷道:“我如今身居高位,就连你见了我也得叩首拜见,还有什么不如意的呢?”她顿了顿,又道,“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吗?”
宇文恪一怔,看了夏侯纾许久,难过之中夹着一丝莫名的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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