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样式,也得戴好久呢。”
夏侯纾今日梳的是堕马髻,只插了一根古玉簪和几件简单的发饰。原本是很清雅的,未料落入姚贵妃眼中竟成了清寒。
夏侯纾笑了笑,不置可否。
姚贵妃见她没有说话,便招了招手,她身后的宫娥立即呈上一个盛着好几样精致发簪的托盘。
“这些都是我还来不及戴的,算不上多么贵重,放着也是可惜。”姚贵妃指着那些发簪妩媚一笑,“俗话说,人靠衣裳马靠鞍,我寻思着妹妹戴上这些首饰肯定好看,就拿来给你瞧瞧,你尽管挑几件可心的。”
原来是来炫耀的。
就说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夏侯纾见她那么慷慨大方,便让云溪随便拣了几件。
姚贵妃确实是来炫耀的,同时也想让大家看到,作为未来中宫之主的候选人,她有多么的贤德和大度。
之前,因为独孤彻执意要册封夏侯纾为贤妃,姚贵妃由着性子跟独孤彻闹了好几通,结果不但没有让独孤彻改变主意,还让自己失了宠。她好不容易才在范嬷嬷的指点下重获圣宠,所以她不得不改变自己对夏侯纾的态度,让大家都看到她对夏侯纾有多好,这样独孤彻就没法再挑她的错处了。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料到夏侯纾竟然欣喜地收下了她带来的首饰。
姚贵妃不得不疑惑,一向以铁血著称的越国公府怎么会教出这样见钱眼开的女子来,竟然连假装客套一下都没有。
夏侯纾假装看不到姚贵妃脸上的诧异,轻轻道了声谢。
姚贵妃见夏侯纾一副不知人情世故的样子,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心想越国公府的人光想着在战场上建功立威,却疏于官场上往来的礼节,所以教出来的女儿才会如此蛮横无状,不知礼数。这样的人,放在宫里,迟早是个祸患。陛下识人不清,才会对她有几分痴迷,但这份好感也长不了。
想到这里,姚贵妃心里豁然开朗,也不计较她懂不懂规矩了,随后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志得意满的带着人翩翩离开。
云溪将刚挑拣的几件发簪一股脑塞给了一旁的雨湖,然后抱着双手气呼呼地说:“呸!都一个货色!就盼着咱们没好日子过呢!”
夏侯纾皱了皱眉,斥责道:“云溪,有些话,咱们心里头有数就行,别老是说出来。这隔墙有耳,指不定哪天咱们都得被你这张嘴给害了。”
“姑娘,我这也是为你抱不平。”云溪满脸委屈,“你进宫这么久了,陛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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