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
那个之前折磨过夏侯纾的宫女此时也看清了形势,知道不管是什么后果都会对自己不利。趁着照云长公主后退之际,她也悄悄地躲到了帷幔后面,全神贯注的观察着殿内众人的动向,企图找个机会溜出去,逃命要紧。
夏侯纾浑身难受得恨不得马上咬舌自尽,可残存的理智有告诉她绝对不能这么做,不然就是仇者快,亲者痛,甚至还会留下一世诬名。
看到独孤彻和宇文恪两人打得激烈,难分难解,没有注意到她,而照云长公主和那个宫女则越站越远,生怕血溅到自己身上,夏侯纾便努力支撑着想要爬起来,想要尽快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然而,她一动,身体失去了平衡,从坐榻上摔了下来,疼得她惊叫一声。
独孤彻闻言立马停止了交手,赶紧过去扶起夏侯纾。
随着距离的拉近,独孤彻惊觉她不仅衣衫凌乱,而且浑身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出来。更令他震惊的是,她的身体异常炽热,仿佛有一股热浪从她身上散发出来。他匆忙搂住她的肩膀,焦虑地问道:“你怎么了?他们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夏侯纾倾尽全力地伸出手,紧紧地抓住独孤彻的一片衣角,就像一个溺水的人在海洋中拼命抓住一块浮木。她的声音颤抖而微弱,像一只受伤的鸟儿在风中挣扎:“药,他们给我下了药。我好难受,像被烈火烧一样疼,救……救我。”
她的声音如同风中的细语,带着无尽的痛苦和无助。
孤彻的脑海里突然一阵轰鸣,他的心如同被针扎一样疼,眼神变得冷硬如铁。他转过头,以冰冷的目光看向宇文恪和照云长公主,声音中透露出无法掩饰的愤怒。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独孤彻的声音像冷风中的冰碴,尖锐而刺耳。
宇文恪和照云长公主在独孤彻的质问下,脸色苍白,身体微颤。
照云长公主见事情发展已经超出了自己的可控范围,心中灵机一动,转头指着躲在帷幔后的宫女说:“是她,是她给夏侯姑娘下了药!”
那宫女吓得人都开始发抖,马上喊冤:“不是我!不是我!”
事实上,那杯下了药的茶,确实不是她端上来的。
然而照云长公主却向她使了一个极为阴狠的眼色,那宫女立刻像是被什么控制了一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认罪道:“对,是我,是我下了药。是我痴心妄想,喜欢上了宇文世子,看到宇文世子与夏侯姑娘在此幽会,就故意在茶里下了药,想让他们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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