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打扫过了。这种氛围让人不寒而栗,仿佛这里的一切都被时间和历史遗忘。
独孤彻牵着夏侯纾的手,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扇沉重的辕门。这扇门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打开过了,刚一推开,就有一阵灰尘飘落,呛得他们直咳嗽。独孤彻见状赶紧用他宽大的袖子遮住夏侯纾的双眼,以保护她不受灰尘的伤害。然而,尽管他遮住了她的眼睛,她的感官却依然能感受到这座宫殿的荒凉和破败。
“这是什么地方?”夏侯纾捂着鼻子问,趁机扫了一眼眼前的景象,心中顿时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惧。这座宫殿似乎隐藏着什么秘密,又似乎有着某种魔力,让她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暗自嘀咕着回头得好好自我反省,以后不能这么傻不拉几的就跟着别人走。明明说是带她去个好地方,结果夜半三更的到这鸟不拉屎还阴森森的鬼地方来又是怎么回事?
“朕的禁地。”独孤彻一边说一边用手扇着灰尘,神情再是自然不过。
“啊?”夏侯纾惊呼,一听到“禁地”二字就本能的转身要走,典型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上次摘了几朵花就差点被打二十大板,这要是闯了禁地,那还不被砍头?
但她走不掉,独孤彻还紧紧地牵着她的手。
夏侯纾定了定神,试探着问:“闯了禁地会被关起来么?”
“不会。”
“那会挨板子么?”
“也不会。”
“那会怎样?”
“砍头。”
“啊!那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夏侯纾的面部表情十分扭曲,要她的脑袋就直说啊。身为一国之君还干这样栽账嫁祸的事实在有损天威。
独孤彻好笑的看着她,摇摇头道:“是朕带你来的,不会有人要你的脑袋。”
“此话当真?”夏侯纾有点不相信。
“朕一向一言九鼎。”
夏侯纾斟酌了一下,皇帝的话就是圣旨,如果他真想要她的脑袋的话,方法多的是,何必使这样的花招。
最终她还是决定相信他一回,便放心大胆的跟了进去。
院外看着冷冷清清,院内却别有洞天。只见墙内栽满了梅树,因为已经是深冬,梅花已尽数开放,清香扑鼻。也有几株梅树大概是长久无人管理已经枯萎,枝头光秃秃的,在月光下张牙舞爪,翘楞楞的如鬼魅一般。在梅树环绕的中央是一座高台,有只能容纳两人行走的台阶盘旋而上,从下面看上去就像一座高耸入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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