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期待了。
独孤彻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忽然道:“你的伤好些了吗?”
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低沉而关切,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夏侯纾不由得愣住,脑子也不听使唤,无法自主思考了。
伤?什么伤?在护国寺受的伤吗?
夏侯连忙点点头,已经过了大半年了,早好了。而且因为用了裴浪的药,连疤痕都非常淡,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
独孤彻似乎也意识到自己问得不太具体,又道:“朕说的是上次被罚跪的事,听说你的腿跪伤了。”
夏侯纾满脸的疑惑不解,这又是哪里来的流言?
上次因为掺和了瑤雪苑和拾萃阁之间的恩怨,她被姚太后罚跪了一个半时辰,起来的时候由于腿麻了不太方便行走,就在地上坐了一会儿,后来她还去明台殿找清容姑姑,顺便在她那里蹭了个晚饭。那里像是跪伤了的样子?
不过去明台殿这事是她和清容姑姑之间的秘密,她当然是不能提及的。
夏侯纾绞尽脑汁地思索着该怎么糊弄过去。
“那究竟是有,还是没有?”独孤彻追问道。
夏侯纾并不想回答这个子虚乌有的问题,所以她抬头礼貌地说:“陛下,六公主交代臣女早些回去,臣女就不打扰陛下的雅兴了,告辞!”
说完她便溜之大吉。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天子是这宫里最危险的主儿,进宫前母亲的叮嘱还回荡在耳际,她可不能再给自己添麻烦。
瑶雪苑里,平康公主的气还没有消,见夏侯纾终于回来了,她就仿佛找到了发泄口一样,没好气地问:“你又去哪儿了?”
夏侯纾觉得莫名其妙,心想难道我脸上就写着“出气筒”三个字?以致平康公主看到她就如此暴怒,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平康公主见夏侯纾没有理会自己,更气了,又说:“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
“出去走了走,不知公主有何吩咐?”夏侯纾随口敷衍道。
“夏侯纾,别以为你有几分才学就多么了不起。”平康公主咬着牙恨恨道,“你只不过是本公主的一个伴读,该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今日在学馆里,你非但不帮着本公主,反而抢本公主的风头,你就应该明白会有什么下场。”
“六公主说了这么多,究竟想表达什么?”夏侯纾好奇道。虽说她那两句诗不是什么惊世之作,却也是得到了独孤彻的赞赏。不过当时的情况分明是平康公主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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