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我的外甥,也是荣安侯府的公子,烦请你赶紧请大夫!”
陈指挥使奉旨统管着南苑围场的安防事务,自然是不愿看到有人在这里受伤,尤其是受了伤的还是越国公府的外甥,荣安侯府的公子。不用夏侯渊多说,他就赶紧安排了人来处置。
不远处的茅草棚里,钟瓒和许若语端坐在石桌的两端。两人正商量着如何处置许若谦和钟绿芙两人之间的私情,而恭王府和荣安侯府的随从则相隔不远站在外面,防止他人靠近。
许若语恍惚中听到有人在提自己和胞弟的名字,不由得走了神,目光也缓缓往外看过去,待看清之后,他脸上的神色顿时僵住。
“是若谦回来了!”许若语仿佛在自言自语,缓缓站了起来,惊慌道,“他好像受伤了!”
钟瓒之前光顾着跟许若语商量应对之策,没怎么留意外面的动静。听了许若语的话,他也顺势看了过去,那个浑身是伤半死不活的人确实是许若谦,此外还有他那个胆子比天大的外甥女夏侯纾。他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暗自感慨他这个外甥女出现在哪里,哪里就不怎么太平。不过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因为钟绿芙的事情,所以把许若谦给揍了?那他是不是还得感谢她?
许若语虽然是小辈,但是在家主许尚瑜不管事的荣安侯府,他早早就接过了父亲肩上的担子,成了荣安侯府名副其实的当家人。许若谦是他看着长大的亲弟弟,品性纯良,平时出了读书没有其他爱好,即便是在男女关系上犯了大错,但罪不至死。光是看到他伤成那个样子,他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了母亲为了儿女操碎了心的模样。
许若语朝钟瓒拱了拱手,饱含歉意道:“恭王爷,舍弟身负重伤,情况紧急,他与令千金之间的事,晚辈改日再来讨教!”
说完他就顾不上仪态,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出去。
钟瓒没说话,静静思考着前因后果。授丝礼上,到钟绿芙不顾已订婚的身份将丝带系在许若谦的手上时,他确实是被怒火冲昏了头,理所当然的认为是许若谦勾引了自己的女儿,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可是随着他与许若语商讨,了解了许若谦的性格和过往后,他突然意识到,这件事的症结或许并不是在许若谦身上。
既然不是许若谦,那就只能是钟绿芙自己作践自己了。
程家那么好的家世,程坚年轻有为,未来可期,又是程望膝下最得力的儿子之一,钟绿芙为什么看都不看一眼,转而选择门庭衰落且并不起眼的荣安侯府的小子呢?
钟瓒自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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