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钟绿芙是庶出的事实改变不了,许若谦又是个没有主意的人,万事都得听从母亲夏侯湄,根本就不具备与世俗抗衡的能力。夏侯湄骄傲了一辈子,最看重的就是身份地位,不然她当初就不会想尽办法让女儿高嫁,又费尽心思替许若语求娶钱氏,甚至还打着亲上加亲的借口回娘家替许若谦求娶夏侯纾。满京城的女子,能满足夏侯湄挑选儿媳的条件,并能被她看中的女子不是没有,但不算多,而且怎么也轮不到钟绿芙去。所以,如果钟绿芙和许若谦坚持要在一起,那么不仅会破坏恭王府、程将军府、荣安侯府三家的关系,还会让钟绿芙在夏侯湄那里抬不起头来。
夏侯纾想不通,连她这个做侄女的都能明白的事,许若谦这个做儿子的为什么不愿意多花点心思去琢磨?如果他能多替自己和钟绿芙着想,即便感情已经深入骨髓,也该懂得克制,不至于当着程坚的面做出这样的事来。更何况,几家还有亲长在场。
她不是见不得人好,而是见不得钟绿芙因此陷入舆论漩涡。不管她与钟绿芙是不是表姐妹,曾经有过什么样的争执,在这里,她只是作为一个女性替另一个女性担忧罢了。
许若谦愣了半晌也没有再说出点什么有建设性的话来,又说了一句“我去看看”就忙不迭的去追钟绿芙了。
大庭广众之下,夏侯纾也不好再叫住他,只好转头看向钟青葵,问道:“你之前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出来吗?”
这两人的情况,不像是相识不久的样子。
钟青葵拼命的摇着头,暗含怒意道:“我要是早知道她们私相授受,暗通款曲,为了家中姐妹的颜面,我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母亲。可是这段时间以来,我真的没有看出什么端倪,不然我也不会像个傻子一样来这里了。”
夏侯纾只是想再证实一下,并不是要责怪钟青葵。事已至此,她不得不再仔细分析了一会儿钟青葵之前说的话。
钟绿芙在嫁给夏侯翊的希望破灭后就经常郁郁寡欢,定亲之后更甚,却又在赵王妃的寿宴后开始变得活跃起来。她不仅经常去听岚诗社,还多了一个一见如故的笔友。这样看来,那个笔友八成就是许若谦。然而许若谦并未参加过赵王妃的寿宴,他又是在哪里遇到的钟绿芙?难道真是在听岚诗社结识的?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新问题又出来了,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钟绿芙,怎么会突然来了兴致去听岚诗社呢?
“纾表姐,现在怎么办呀?”钟青葵一脸担忧,情不自禁的搓着手,嘀咕道,“父亲刚才也看到了,回头肯定又要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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