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然后她看了看跟在后面的云溪和雨湖,问道:“三姑娘这几天是不是都没怎么休息和进食?”
两个丫鬟都默默地点了点头。
钟玉卿又看向同来的裴浪,吩咐道:“曲白师太那边既然已经用不上你了,这几天你就好好看着纾儿吧,千万别让她再出事。”
裴浪赶紧点头应下。
钟玉卿这才又拍了拍夏侯纾说:“好了,我们先进去上炷香吧。”
随后夏侯纾便带着钟玉卿往停灵的东道院走去。
灵堂布置得庄严肃穆,曲白师太的十几个弟子浑身缟素,跪在灵柩旁烧纸钱、做祷祝。钟玉卿的到来无疑引起了众人的瞩目。谁也没想到曲白师太去世的消息刚传出去一天,钟玉卿会成为第一个前来悼念的人。她们不时地交头接耳,纷纷猜测着钟玉卿来得这么急,到底是为了悼念故人,还是来为女儿撑腰。
钟玉卿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不过死者为大,她也不好在这个时候追问。她含泪给曲白师太的灵位上了一炷香,便到一旁的火盆里烧纸钱。
待悼念仪式完毕,妙如才向她施了一礼,客套道:“家师生前视郡主为挚友,今日郡主能来,妙如不胜感激,在此代泊云观众弟子致谢。只是家师走得匆忙,我等毫无准备,若有怠慢之处,还望郡主谅解。”然后吩咐身边的小道姑,“郡主路途辛苦,你们赶紧先带郡主去休息。”
“仙姑不必客气。”钟玉卿并不与她客套,也不打算听从她的安排,而是说,“我与曲白相交十几年,她既是小女的恩师,也是我的恩人与挚友,这份情谊不会因为她的离世而消失。只是不知道她会走得这样匆忙,我们竟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今日我既然来了,仙姑也不必把我当做客人,且让在这里陪她最后一程。”
妙如不好拒绝,双方相互颔首后,默契的没有再干扰彼此。
夏侯纾也陪着母亲在一旁烧纸。
到了中午用餐时间,妙如又特意来请钟玉卿等人去斋堂用素斋。
夏侯纾没有胃口,借故留在了后面。待钟玉卿等人走远了,她才看向裴浪,小声问道:“裴大哥,我知道你平时都是替活人看病,那你会给死去的人看病吗?”
裴浪惊得目瞪口呆,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赶紧左右环顾了一圈,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三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侯纾想着师父走后妙非对她的质问以及其他人看她的眼神,遂抿了抿嘴道:“大师姐说师父是两个月前感染了风寒,久病不治才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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