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师姐肯赏脸,我愿意弹奏一曲,请七师姐指点。”
“不必了。”妙离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她,接着又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夏侯纾突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她在原地愣了很久,又说:“七师姐,对不起,你若接受我的歉意,就请收下这把琴吧。”
里面安静了一会儿,突然道:“不用了,你拿回去吧。”
夏侯纾听明白了,七师姐是铁了心不会原谅她了,所以也不愿意接受她赠送的琴。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可笑,如同丧家之犬,无人可依,无处可去。
屋子里又响起了琴声,不过这琴声里充满了怨念与愤怒。夏侯纾是懂琴之人,自然明白这是七师姐在下逐客令,也不敢再纠缠,轻轻把琴放在门口,转身离开。
既然往事不可追忆,昔日的情谊不可挽回,那就这样吧,大家以后只当是熟悉的陌路人,不用想起、不用怀念,也就不会再有期待。
夏侯纾默默想着。
廖护卫他们走了之后,夏侯纾的院子就只剩下她和云溪、雨湖以及巧铃四个人。三个丫鬟都忙着在整理物品,谁也没有注意到她情绪低落,只当她是上山累着了。
晚些时候,突然来了一个年纪不大但眉目清秀的小道姑,传话说是曲白师太有事请夏侯纾过去,还特意叮嘱她不要耽误。
夏侯纾不明所以,又担心曲白师太出了什么事,赶紧跟着过去了。到了才发现曲白师太支走了所有人,包括妙如师姐。
静室里静悄悄的,弥漫着一股浓重的中药味。夏侯纾轻轻走过去,沿着床沿着坐下来,拉起去白师太的一只手,双手紧紧地握住握在手心,眼睛异常的酸涩。她是经历过生死的人,所以格外珍惜自己的生命,而曲白师太不到半百,却已经到了生命的尽头,这是她万万没有料到的。
听到声音后的曲白师太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娇艳明媚的少女,露出一丝温柔和煦的笑容来,气息微弱地说:“你来了。”
“师父,你有哪里不舒服吗?”夏侯纾满脸担忧,“我们家住着一个医术很高明的大夫,白天我已经让廖护卫他们快马加鞭回去将他带过来了,一定能给您治好的。”
“不必白费功夫了。”曲白师太摇摇头说,然后深深地看着她,“你这几年过得可好?”
“师父,我很好。”夏侯纾点头如实回答道,“家中父母和兄弟姐妹待我都挺好,您不用担心。”
“那便好,那便好。”曲白师太喃喃道,像是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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