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嫁人,竟然自毁形象,不愧是你。”夏侯翊故意提起,语气颇有些幸灾乐祸。没等夏侯纾反驳,他却话锋一转,又道:“不过纾儿,你也及笄了,这么做,不会觉得亏吗?”
“什么自毁形象?那是赵王府和丞相府的人造谣生事!”夏侯纾没好气地说,“也就你还以为我是乐在其中呢!”随后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反唇相讥道,“倒是你,挺会趋吉避凶的嘛。我踌躇不安的这些日子,你在眠象山倒是逍遥快活!”
夏侯翊摩挲着下巴作认真思索状,然后调侃道:“你都敢在王丞相的茶里放山葵粉了,我想你应该不需要我的帮助吧?”
夏侯纾顿时气得不打一处来,跳脚道:“我那是形势所逼!不对,是误判了形势!你如果在家,我有个人商量的话,犯得着这么做?”
夏侯翊却不同意她的说法,十分恳切道:“你总是要嫁的,我不能总都拦着吧。万一哪天拦错了人,岂不误了你一生?”
夏侯纾瞪了他一眼,转身扶着一把椅子背,勉强挤出几滴眼泪,可怜兮兮地说:“真是世态炎凉啊!如今这兄妹情谊竟也是这样平淡。二哥尚未娶妻就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想来以后是不会容忍我在家吃白食的。既然如此,你也不必拿话来气我,我这就去跟父亲和母亲说,等下次再有人来提亲,不论是聋子还是瞎子,我都嫁了吧,免得碍着你的眼睛。”
夏侯翊云淡风轻的看着她表演完,啧啧有声道:“纾儿,在我面前,你就不用再演戏了吧。你打的什么主意,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吗?你这把自己说得那么惨,倒像是我这个做兄长的有万千不是。”
被拆穿了,夏侯纾索性也不装了,叉着腰咆哮道:“就是你的不是,你明明知道父亲和母亲打的什么算盘,却不告诉我,让我一点防备都没有。你不说也就罢了,偏偏还在这个时候跑到眠象山去躲清闲,我看你就是想看我闹笑话!现在全京城都将我当茶余饭后的谈资,你可高兴了?”
“怎么可能高兴呢?”夏侯翊的语气突然缓和下来,目光温和的看着妹妹,柔声道,“纾儿,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二哥……”夏侯纾看着兄长,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暖流来。这两个多月来,她有很多次想要寻求他的帮助,但是他都不在。于是她只好自己硬撑着,走一步看一步,万幸最后也没有发生什么无法逆转的大事。但是如今他回来了,还跟她说这样的话,她还是蛮开心的。
夏侯纾努力控制住胸腔里的震动与愉悦,笑着说:“我逗你玩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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