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过去看看。未料长宁郡主突然闯进来,先是责骂若兰偷懒,又是暗讽我们做贼,开口闭口没一句好话。小女年纪虽小,却是个孝顺的孩子,看不得长辈受辱,便与长宁郡主理论了几句,结果就被打成了这样。这事既然发生在你们府上,打人的又是长宁郡主,你们势必得还我们一个公道。可你们如今的做法,却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我们当作没发生了吗?”
房氏一时间答不上来。这件事情不是寻常的小打小闹,她就是想管,她也不敢管啊。长媳难当,赵王府的长媳尤其难当。
赵王妃也不高兴了,脸色渐渐冷了下来,沉声道:“宣和郡主,你我两家也算是世交了,到底是有几分情面在的。你为了小儿女之间的打闹如此咄咄逼人,你究竟想如何?”
“赵王妃这话说得好生奇怪。”钟玉卿并不退缩,反而不卑不亢道,“长宁郡主的长女都快十岁了吧,不能因为她行事欠考虑,赵王妃就说她还是个小女孩,不懂事,一句“小儿女之间的打闹”就敷衍过去了。我家女儿才刚及笄,年龄尚小,但绝对不是主动惹事的人。而且今日有我和她舅母及姑母看着,又有几个表姊妹陪着,一直规规矩矩的,园子里那么多人,都可以作证。赵王妃说我咄咄逼人,那么我想请问,我该如何才能不算咄咄逼人?赵王妃自己也是养了女儿的人,若是长宁郡主出去赴宴也莫名其妙被人打成这样,你也会息事宁人吗?”
“我看谁敢!”赵王妃想都没想就拍案而起,然后她才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冲动过头了。钟玉卿等着的就是她这句话吧。
赵王妃四下看了看,逐渐放缓了语气,道:“我这也是不想因为儿女之间的琐事坏了我们两家的情义,一时情急才说了不当的话。今日是我的寿辰,还请宣和郡主给老身一个面子,暂且放下私怨,择日再议。”
钟玉卿还未开口,夏侯湄忍不住插嘴道:“赵王妃,你我两家结亲多年,若说有什么私怨,那也只能是我们之间的事。我娘家侄女是初次登门,从前跟你们家没有任何来往,更谈不上私怨,你别平白无故的诋毁她名声。还有你这看上去各打五十大板,实则处处袒护长宁郡主的处置方式,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还请王妃公平公正些,还我娘家侄女一个公道!至于王妃所说的面子,那就更不能怪我们不识抬举了。长宁郡主若是顾及你的面子,就不会将我们一干女眷关在梨花院里辱骂,还当众动手殴打我娘家侄女。她既然动了手,就别想我们都能忍气吞声,息事宁人。天底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赵王妃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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