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万分,骨子里的那股傲气又上来了。心想人家正主都不计较的事情,她独孤昙一个不相干的外人有什么好计较的?想挑拨关系的目的也太明显了!
独孤昙却不屑一顾,继续得意道:“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实话罢了,府中的众位嫂嫂和弟妹若是觉得我的话不中听,大可当面说出来,或者不与我来往。我也不怕得罪他们,更无须和解。毕竟,日后谁求谁还不知道呢。”
“长宁郡主这般不顾念父母恩情,手足亲情,不知赵王和赵王妃是否知情,你的夫家公婆是否知晓?”钟玉卿冷笑道。
“你……”独孤昙柳眉微粗,“我敬重你们是许氏的娘家人,才客客气气的跟你们说话,你们别真就当自己是我的长辈了,来跟我说教。”
“原来长宁郡主现在已经很客气了吗?”钟玉卿疑惑的看了看许家母女,仿佛是在征求意见。见许若兰眼神里充满了歉意,她便笑道:“都怪我们平时太拘谨了,还以为像若兰那样识大体,进退有度的才叫客气,竟然不知道原来郡主这样说话已经是很客气了。真是孤陋寡闻了。”
夏侯纾忍不住笑了笑,原来母亲也会阴阳怪气呢!
独孤昙眼尖,立马就发现了夏侯纾在偷笑,正好有气没地方出,便打算拿她开刀,遂指着她说:“你是哪家的?你刚才笑什么?”
夏侯纾左右看了看,恭王妃一脸忧色,钟家姐妹满脸震惊,唯有自己嘴角还挂着笑意,便用手指了指自己,疑惑道:“郡主是在说我吗?”
“对!没错!就是你!”独孤昙连声道,“你是哪家的?”
夏侯纾彬彬有礼的欠了欠身,方道:“回郡主的话,我父亲是越国公,母亲正是你面前的这位宣和郡主。”然后又指着旁边的众人并一一介绍,“你刚才指责的,正是我的姑母和表姐。还有旁边的三位,分别是我舅母恭王妃和两个表姐妹。不知郡主还想知道些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独孤昙挥了挥手,不耐烦道:“谁想听你介绍这些不相干的人!”
“难道不是郡主问了,我才回答的吗?”夏侯纾也跟着装傻,“对了,刚才郡主一进来就暗讽我们是贼。不知赵王府是藏着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让你如此小心谨慎,甚至怀疑到我们头上?”说完她又满脸天真的补充道:“其实我们几家过得还不错,虽然不及赵王府这般奢靡,但还不至于要去偷鸡摸狗,尤其是到你们府上来做贼。”
赵王府自己都要靠勒索儿媳的嫁妆来度日了,还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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