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回答,而是微微一笑,道:“我们姐妹这一生都在为人所利用,生死都由不得自己,可为什么我们就要认命?既然他们都觉得我们是棋子,我们为何不可以把他们也当做棋子?”
夏侯纾听得云里雾里的,再想问点什么,白芍却捂着胸口转身出去了。
白白拣了这么大一个便宜,夏侯纾顿时觉得不虚此行,接下来她便安心的躺在榻上闭目养神,直到众人尽兴而归,夏侯翊才将她领了回去。
围场的风波,至此也算是平缓度过。
从围场回来后,夏侯纾赶紧将自己查到的结果写下来绑在信鸽的腿上送了出去。除了白芍与易舞姐妹互换身份这一条没有坦白,其他的。她全都照实说了。信中,她还特意提及了鸢羽这种本该长在西岳国的植物。希望长青门能够引起重视,好好查一查,不要再让这种毒药危害他人。
与此同时,夏侯翊还给她带来了另一个消息——陵王宇文盛手里有一股叫群芳会的隐秘势力,这股势力以女子为主,佩百花令为信物。
所以白芍闭口不谈的那个地方,应该就是群芳会了。
想起童家姐妹,夏侯纾仍旧唏嘘不已。姐妹俩天生丽质,如花一般娇艳的人儿,自幼便遭逢不幸,一生被人利用,成了别人棋盘上的棋子,到死都还在为害了自己的人卖命,可怜可悲又可气。只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她作为旁观者,也管不着。
夏侯纾好半晌才缓过神来,然后去藏在床脚的匣子里找出了那块仿制的白玉牌,呈到夏侯翊面前问:“你刚才说的百花令,是这样的吗?”
夏侯翊拿起玉牌端详了一会儿,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方问:“你从哪儿得来的?”
夏侯纾咬了咬嘴唇说:“我第一次去丞相府的时候,看到王崇厚手里握着这么一块玉牌。当时我找不到其他线索,就凭着记忆画了个样子,再找了块玉让云溪出去替我仿制了一块。后来得到白芍的证实,那块真正的芍药花玉牌正是易舞的。这样说来,易舞和白芍都是群芳会的人。而陵王父子这些年来沉迷女色这件事,或许也就可以解释了。”
夏侯翊神情凝重的沉思着,片刻后,他问:“这块玉牌除了你、云溪,还有玉器铺子的掌柜,可还有其他人知晓?”
“还有苍澜斋的常翁。”夏侯纾老实回答说,“我仿制了这块玉牌后就是去问的他。常翁见识广博,果然一眼就看出了这是赝品,还告诉我这个东西跟陵王府有关。所以我后面才会从陵王京中的府邸着手追查。我也担心被有心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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