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犹豫一刻,我们就多一分被发现的危险。”
银香听了把心一横,立马就蹲下去扒杂役身上的衣裳。
如今天气已经热起来了,那杂役平时干的是在后厨跑腿和体力活,出汗重,又不爱洗澡,身上的粗布衣服都馊了,臭烘烘的远远的就能闻到。银香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了,连厨房那样油污腌臜的地方都能忍受下来,性命攸关的时候,自然也不怕这点汗臭味。
夏侯纾微微侧身,一边用余光留意着杂役的情况,防着他突然醒过来坏事,一边观察着外面的动静,就怕那些人找了半晌没找到人忽然又搜回来。
银香很快就换好了衣裳,顺便还就着杂物间里的灰往自己的脸上抹了一把,看上去的确有几分做杂役的样子了。
夏侯纾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她从一堆积满灰尘的杂物里找了一条绳子,试了试,还挺结实,于是她便蹲下将那被扒得只剩亵裤的杂役的手脚绑住,又从银香换下来的粗布衣裳上撕了一块下来塞进他的嘴里,防止他突然醒过来大喊大叫。
做完这些,夏侯纾才嫌弃的丛杂物间里扯了一块看着还算干净的布来擦了擦手,随后小心翼翼出了杂物间,带着银香一路躲躲闪闪避开到处寻找的人往后门方向去。
后厨冒那么大的烟,附近的人都看到了,但除了后厨的人和杂役,前后门的门房不便擅自离岗,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漱玉阁不是什么善堂,规矩也多,越是这个时候,门房越是责任重大,更要严防死守,以免放走了什么不该放的人。
先前邱大叔跑到后门向两个门房诉说里面的情况,并央求他们帮忙寻找女儿时,两个门房已经了解了个大概,这会儿听到里面闹哄哄的,他们更加不着急,反正也急不来。因而面对邱大叔走失了女儿的心情,他们只能表示遗憾,却不能感同身受。
夏侯纾和银香一前一后来到后门,并未急着要出去,而是先躲在一面墙后观察四周的情况。
搜寻的人跟两个门房交流了几句便往其他地方去了,两个门房也打起精神站在进门处守住,邱大叔则一边焦急地搓着手,一边在原地转圈,像极了女儿走丢的老父亲。
夏侯纾见状,便示意银香先按计划上去跟门房沟通。
银香虽然心里打着退堂鼓,但到底是在大户人家待过的,见过大场面,而且如今事关自己的生死存亡,她更是不能退缩。于是她咬咬牙,硬着头皮便迎了上去,对门房谎称后厨有人纵火伤了人,自己奉命去请郎中。
门房眼瞧着银香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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