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翊的目光也落在了她极力掩盖的脖子上,欲言又止。
夏侯纾见状,心中一喜,立即追问道:“我方才说了那么多,依你所见,此人会不会跟易舞有关?”
话刚问出口,夏侯纾就发现自己的目的过于明显了,与当日夸下的海口时的气势背道而驰。她赶紧装作随口问问的样子,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逗着鸟笼里的两只画眉,耳朵却竖得跟兔子似的,生怕错过什么有利的话语。
夏侯翊连假装思考的样子都懒得装,摇了摇头,神色如常地说:“暂时难以断定。”
夏侯纾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诧异地看着兄长。他今天太反常了,就像是故意再跟她作对,故意气她一样。
夏侯翊对她的反应视而不见,不慌不忙地说:“丞相府乃京城第一府,戒备森严,闲人勿近,谁会大半夜的没事去那里晃悠?入室盗窃更是无稽之谈。那人敢只身前往,而且还能近身将你擒获,可见并非凡品。你若是聪明,一早避开就是了。可你却去跟踪他,还指望他不对你起杀心,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夏侯纾心想大道理我懂,可事情都发生了,再说又有何意义?
“你这是因小失大。”夏侯翊继续批判道,“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非但没有查到有关易舞的半点线索,反而打草惊蛇,甚至差点害了自己的性命。日后再查,只怕更加难以着手,实乃下策。”
夏侯纾紧张的拉扯着裙摆间的两条衣带,继续做小伏低:“我当然明白其中的利害,只是当时的情况确实不容我多想,这才莽撞了些,还差点招来杀身之祸。”
说完她又偷偷看了夏侯翊一眼,见他只是看着自己不说话,便厚着脸皮撒娇道:“我这不是一大早就来向你请教了嘛。看在咱们兄妹的情分上,你也不能袖手旁观是不是?”
“你说得不错,看在兄妹情分上,我不得不帮,不然倒显得我这做兄长的小气。”夏侯翊点着头,对她的话表示认可。随后他话锋一转,又说:“你我既是兄妹,你便应该知道,我是一个很有原则并且守承诺的人。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之前交代过,此事我千万不能插手,不然就无法证明你的实力。我觉得吧,为了表示对你的支持,同时证明你的实力,我还是不插手为好。”
“你……”夏侯纾登时哑口无言。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算是深刻领会到了。
两只画眉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兴奋地开始叫唤,似乎在为夏侯翊的四两拨千斤摇旗呐喊。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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