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去过,更别说接触到长青门的核心。
而她做的这些事一直都瞒着双亲,就连掌管长青门的舅舅钟瓒都不知道实情,因为她进入长青门时用的身份叫莫真。
如果有一天她的身份暴露了,也不知父母和舅舅会是什么表情。
想到这里,夏侯纾不由自主地笑了笑。
无所事事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慢,也容易让人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往事。而如今记忆里的那段历史已经飞远,他们得马不停蹄做好当下的事,才能朝着自己的目标持续靠近。
夏侯纾将布条收回了袖中,深吸一口气,再看香炉里的燃着的香,已经是第二支了,却依然不见夏侯翊的踪影。
她心中不由得狐疑起来。越国公府那么大,屋子那么多,即便是二叔一家都在京城,只怕也住不过来。他们想要找个偏僻没人的地方说话还不容易?那么,夏侯翊为何偏偏要选在这里见面呢?
云溪是个贪吃的,只顾着手里的吃食,因而并未留意到夏侯纾心思的百转千回。她煮好茶后便去找罗老翁打听附近哪里有好玩的和好吃的,两人到时志趣相投,聊得不亦乐乎。
夏侯纾却有些坐不住了,便起身走到船舱口问船夫:“船家,昨天订船的公子可有说他何时上船?在哪里上船?”
罗老翁见他们郎才女貌,还一前一后的赶来,便在心里琢磨他们是不是出来幽会的小情侣。可方才他与云溪聊了半晌,却听说他们只是兄妹,他还是狠狠吃了一惊。如今再看到夏侯纾着急的样子,他又在心里嘀咕自己是不是被云溪这个小丫头给骗了。
他在这片湖上谋生了大半辈子,可还没见过哪家的兄妹二人相约出来游湖的。多的是打着兄妹的幌子掩人耳目,实则吟诗作赋,谈情说爱的。他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看不透?
罗老翁心里想着事,脸上的笑意就更深了。他安慰道:“姑娘莫慌,昨天那位公子虽然没有说具体什么时候来,但我瞧着他风度翩翩,是个诚恳的人,定然不会抛下姑娘的。”
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但夏侯纾一时之间也说不出哪里怪。
云溪却马上接话说:“那是肯定的了,我家二公子向来言出必行,他既然约了姑娘来游湖,就不会食言的。”
罗老翁一听,又看了看夏侯纾的神情,心想难道还真是兄妹?
夏侯纾并不知道罗老翁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只是看着满湖的薄雾和岸边朦朦胧胧的山色思索了一会儿。随后她说:“咱们也沿湖走了一段了,还是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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