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们的在长辈。”
夏侯翊笑了笑,然后便回想起了儿时的事情。随后他叹息了一声,感慨道:“我记得三叔母刚嫁入府中的时候,也是个知书知礼、温婉大方的人,凡事进退有度,有理有节,待我与大哥也十分亲切。岂料三叔的病情突然恶化,没拖几年就去了。偏偏翎儿的身子骨也随三叔,大意不得。这些年来,三叔母为了他们父子,着实不容易,性情大变也是情有可原。”
夏侯纾知道郭连璧过得不容易,但她却并不完全认可兄长的说辞,立马反驳道:“这世上,但凡为人妻为人母的人,有几个是容易的?难道咱们的母亲这些年就好过吗?三叔母明明知道母亲的心结,还要刻意当面提起大哥的事,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夏侯翊知道妹妹是心疼母亲,但他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只叮嘱她:“你以后没事就别去招惹她了。”
“我又不傻,我避都避不及,才不会主动去招惹她呢!”夏侯纾冷哼一声,随后又愤愤不平道,“三叔母若是连翎儿的将来都不好好做打算,却要跟我这个小辈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那才是有失身份。以后的事,谁哭还不一定呢!”
“我知道你不傻。”夏侯翊笑道,目光紧紧盯着她的脸,似乎在寻找什么,“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么聪明的一面呢?”
夏侯纾噘着嘴又哼了一声,毫不客气地说:“那是因为你把眼睛看向别处了,都不关心我。”
夏侯翊愣了愣,反驳道:“你说话可得凭良心。”
“我怎么没良心了?”夏侯纾秀眉紧拧,望着兄长一本正经地说,“你若关心我,便会知道我除了聪明伶俐,还活泼开朗,善解人意。能有我这样的妹妹,是你的福气。”
夏侯翊笑而不语,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方说:“对了,我还听说,你上午去了沐春院,扬言要开赌局,还要自己坐庄?”
夏侯纾闻言不由得脸色一黑。她闭了闭眼睛,才沉闷道:“二哥,你不觉得咱们家里的这些人都不太靠谱吗?我白天说的一句玩笑话,晚上就传到你的耳朵里了,想必父亲和母亲那里也听说了吧。这个家真的漏得跟筛子一样。”
夏侯翊笑着点了点头,说的却是:“你放心,这件事也就在家里传一下罢了,出不了门的。”
这样的传播速度,夏侯纾哪里能放心?
“那你也得多上点心,提醒父亲好好管一管他们呀。”夏侯纾皱着眉头说,“他们这些人,一个个号称正人君子,看上去也人模狗样的,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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