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叹息,觉得他缺乏主见,仿佛一个无法独立思考的木偶。当儿子的心中则怀揣着对自由的无限渴望,盼望着能够挣脱母亲的束缚,去追寻属于自己的天空。然而,或许是长久以来受到母亲的影响,他却又总是畏首畏尾,什么都不敢说出口。
既然如此,她这个做大嫂和伯母的还能说什么呢?
钟玉卿与郭连璧母子朝夕相处了十来年,早就习惯了郭连璧说话做事的态度,也习惯了夏侯翎的胆小怕事。因此,她心中的不快也只是一闪即逝。而且今天的事情,她也不打算追究谁的对错,只是不希望事情继续闹大,伤了一家人的和气。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钟玉卿一锤定音。
众人都不敢说话,默默祈祷着郭连璧能见好就收,息事宁人。
郭连璧紧紧抿着嘴唇,似乎还在思考钟玉卿方才的劝告。
钟玉卿见大家都没有反对,转而叮嘱服侍夏侯翎的仆妇:“你们都是三夫人从浔州带来的老人,个个忠心得力,处事谨慎妥帖。可六公子毕竟年幼,还是个孩子心性,许多事情都还懵懵懂懂,少不了要好奇,日后还得劳烦诸位好生看护,切勿再出差池。”
一干装聋作哑许久了的丫鬟仆妇赶紧点头答应,暗自庆幸有人通风报信将当家主母请了来,不然这场闹剧还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郭连璧也想得七七八八了,她原本还有话要说,可是听到钟玉卿特意吩咐大家要关照夏侯翎,她也不好再开口,遂领着儿子和仆妇转身离去,清瘦高挑的背影略显不甘。
警报解除,夏侯纾便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纾儿。”钟玉卿叫住了她。
夏侯纾脚下一滞,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她暗自咬了咬牙,赶紧耷拉着脑袋听候发落。
可等了半晌,她没有等来母亲的责骂与训斥,而是听到了一声沉重的叹息。她不由得狐疑地抬头看向母亲。
“你既已知错,便自己回房自我反省吧。”钟玉卿的语气充满了无奈,神色凝重中带着些许疲惫。
钟玉卿说完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女儿,然后转身离去。
夏侯纾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只得看向云溪征求答案。
云溪赶紧摇摇头表示自己也看不懂。
夏侯纾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然后才带着满心疑惑与云溪往清风阁的方向走。
回到清风阁,夏侯纾刚踏进卧房的门槛,便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她微微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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