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与人结交,甚至连院子都懒得出。她每日的斋饭和汤药都是她身边的丫鬟亲自去膳房那边守着做,从不假手于人。”
钟玉卿一边吃着饭,一边静静地听着,见红螺没有继续往下说了,方道:“既然那江夫人是从宫里出来的,你们务必以礼相待,一言一行都谨慎些,别让人家觉得我们府里的人没规矩。”
听到“没规矩”三个字,红螺立马就想起了昨天下午她们刚住进来时梓莲那趾高气扬叮嘱她们不要吵吵闹闹的样子,她不由得撇撇嘴,最后言不由衷地答了个“是”。
钟玉卿心细如尘,立刻就察觉到红螺的语气不对,又问:“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想跟我母亲说的?”
这么快就被看穿了,红螺的耳根子立马就浮起了可疑的红晕。她想了想,才试探着说:“其实是我从其他人那里还听到了一些事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适才没敢跟郡主汇报。”
钟玉卿索性放下筷子,然后扫了红螺一眼,摇头感慨道:“你这丫头,明明是个直肠子,藏不住半句话,还想在我跟前装深沉。说说吧,你还听到了什么?”
红螺咂咂舌,只好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说了:“我听寺里的小师父说,那江夫人原先并不是一个人来的,同来的还有她的一个老姐妹,姓李,他们都称她为李夫人,原先就住在咱们现在住的这个院子。不过前几天她们好像发生了争执,李夫人就带着随行的人冒雨下山了,不料遇上山体坍塌,至今没找到人。”
她的话音刚落,屋里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山道的险阻以及夏侯纾爬下山崖救人的事还历历在目,如今又听说上一个住在这间院子里香客已经罹难,大家都有些忌讳。
庆芳立马就沉不住气了,愤愤道:“我这就去找知客和尚。我倒要问问他是怎么安排的,是瞧不上咱们越国公府还是怎的,竟然让我们住一个刚死了人的院子。”
说着她就要往外走。
“你站住!”钟玉卿叫住了庆芳,语气也变得凌厉起来,“你这样去问他能问到什么?这天底下有几间屋子没死过人?难不成都得拆了重建或者直接废弃?更何况这人也不是死在寺里,更不是死在这间屋子里。他既然敢安排我们住这间院子,那便是笃定我们不会闹,你又何必去自讨没趣?”
庆芳在钟玉卿跟前服侍了十多年,从来没有见到钟玉卿在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尽管钟玉卿明确表示不计较,她仍然心有不平:“可是郡主,难道咱们就默默吃下这个哑巴亏了?”
钟玉卿器重庆芳,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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