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是范增布置在陈县的后手,发现情况不对,立刻出城前来,得以在最快的时间里禀告这个消息。
“什么,左尹叛乱!”
项羽愣在了当场,一脸的不可思议。
在场众人也都大惊失色。
项冠颤声道:“不可能吧……左尹是我项氏长者,今楚国正处于危亡之际,他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在这种时候背叛大王啊。”
“哼,支使周将军率军离开都城,又命项睢于途中不告而走,这些事情还有何怀疑的。项缠父子怨愤大王久矣,如今叛乱,定是有投唐之意!”
范增冷声道:“楚都留守不过三千人,周将军带了千人离开,城中就只剩下两千兵卒。他们被项缠挟持造反,其中必有不满者……”
“我必杀此贼!”
项羽声吼如雷,打断范增的话。
遭受亲族背叛,心中怒火已燃烧到了极点。
他双目赤红,低吼着:“走!立刻启程南下!我定要亲手斩下项缠的头颅!”
突闻后方有失,项羽无丝毫耽搁之意,让人催促兵卒们几下将饭食吃完,立刻南下赶往陈县。
陈县的北面和东面有鸿沟蜿蜒而过,这是淮北水运的重要干道,也是一条重要防线。
鸿沟上有桥梁沟通两岸,可供大军通行。
可等到项羽率军赶到此处时,却发现这桥已经被项缠派人截断了。
“老贼,你竟敢断我归路。若是被我擒住了,定要让你后悔!”
项羽望着南岸那座雄伟的城池,怒吼咆哮。
范增在其身后,听到项羽话中的“后悔”二字,不由面露冷笑。
他忍不住道:“大王今日方知老夫之言不虚吧?”
项羽回头看了范增一眼。
见这老头脸上竟隐隐带了得意之色,一副被我说中了的样子。
项羽感觉胸口快要炸开了。
他强忍怒气,含糊的应了一声,黑着脸转身离去,不想和范增多说。
范增看着项羽的背影,哼了一声。
“日后总该听我的话了吧?”
“年轻人不听老者之言,这不就吃了大亏么,呵呵。”
桥梁被项缠毁掉,但不代表楚军无法过去。
鸿沟是一条由人工开凿的运河,其水流平缓,河面也不算太宽,和大河、淮水这些天然险阻相比差远了,善水者可以直接游过去,楚军在上面搭建浮桥也比较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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