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范增那张老脸,惊愕道:“范公,我这是……”
范增解释道:“大王刚才一时气急而晕厥,医者已来看过,说大王并无大碍,日后只需静养休息,便可恢复过来。”
“静养休息……”
项梁露出一抹苦笑。
局势都恶化成了这种样子,他怎么能静养啊。
项梁咬牙道:“不谷当初睢阳分兵,没有让羽儿为将,而是让龙且领兵,这是何等的信任。哪知此贼竟然会背叛不谷而降了吴广。”
“龙且若是兵败身死,不谷也不会怨他,可为什么他要投降吴广,要背叛不谷啊!最可恶的是他竟然还敢在万军面前说出那些投降的话来,试图乱我军心,这是对不谷的羞辱,可恨!可恨啊!”
“还有那吴广小贼,果是阴险狡诈,怪不得当初王离会上他的当。不谷一时不察,着了他的道啊。”
项梁想到吴广将自己公开约出去,然后当着上万大军的面,利用龙且来对自己进行羞辱的事情。
怒气不断上涌。
项梁的胸口剧烈起伏。
范增见项梁脸色再度变红,吓了一大跳,忙道:“龙且者,一小贼而已,大王千万不要同他生气,否则被气出伤来,岂非正中了吴广的诡计。现在两军对垒于济水,大王若是在此时出现意外,这数万大军又如何是吴广的对手?数万人的性命,楚国的未来皆系于大王一身啊,大王要先保重身体,然后再思索对敌之策才是。”
项梁被范增一宽慰,想到自己要是真被再次气晕,伤到根本,那还真就便宜了吴广。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心情勉强平静了下来。
“范公所言甚是,现在韩国生变,龙且降唐,后方又有彭越作乱,形势如此糜烂,不谷绝不能再中了吴广之计。应该想办法将他击败才是。”
项梁是个听劝的,开始重新振作起来,和范增讨论应对的办法。
“龙且叛逃和偏师覆灭之事,老夫已让人禁止讨论,以免影响军心士气,短时间应该问题不大。可那吴广既然击败了龙且的偏师,就很有可能会分兵从砀郡南下,攻袭我军后方重镇,若是睢阳被其所夺,那可就问题大了。”
“现在局势不对,大王可有退兵南撤之意?若是能撤到砀郡,则局势可能要好一些。”
范增神色严肃。
颍川那边有项羽前去,应该能保陈县不失。
可龙且一败,砀郡方向就出现了缺口,唐军从这个缺口杀进来,捅了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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