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秀赞了一声,看向吴广的眼神更多了丝钦佩。
二人对话传入吴广耳中,他脸上并无喜色。
河内的衰败是多方面的,一个是吴广避秦军而迁徙走一部分河内居民和所有府库的存粮,二来便是王离所率秦军在河内的大肆搜刮,将好好一个天下大郡祸害成了这种模样。
“在本土开战对经济的毁坏太严重了,破坏容易恢复难,日后还是得主动出击,将战场放到敌国境内才行。”
吴广眼中闪过一抹精芒。
渑池之会的利益交换为他赢得了发展时间,可战争迟早是会打起来的。
齐国搞的小动作就说明了这一点。
战争,不远了。
岳成前来拜见,在行礼后,又向吴广禀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情报。
“荥阳及敖仓处皆有楚军镇守,据我方间人回报,这支楚军人数大概有五千左右,归韩相郑昌调动。大王,项氏撤军而不放敖仓,这是有再度北进之意啊。”
岳成神色严肃。
这个消息让吴广和蒯彻、司马卬等人大为重视。
韩国,是项梁复立的诸侯国,一直附属于楚国下。
如果说魏国是为了自身安全而甘为唐国仆从。
那韩国就是典型的傀儡国。
从一开始韩国就是借助楚军的力量收复失地,整个政权都是由项梁帮助他们建立的,韩王成在楚国的地位,甚至还不如龙且等大将。
自渑池之会后,项梁察觉到吴广有拉拢韩王之心,撤军前就让手下亲信郑昌为韩国相邦,率兵留在韩地辅政。
说是辅政,其实就是架空,凭着手下的楚军,郑昌大权独揽,话语权远重于韩王成和韩国司徒张良。
荥阳、敖仓这种与唐国隔河相望,又积蓄大量粮草的重地,自然是被项梁紧紧握在手中,不可能交给韩王成。
了解完韩国的情况,吴广心中一动。
项氏对韩国的态度太恶劣了。
韩王成和张良会甘心吗?
这事反倒成了吴广的一个机会。
他让文秀捧来帛书笔墨,亲手写了一封书信。
“卢陵,你持我书信,渡河前往韩国,邀韩国司徒张良来邯郸与我相会。”
卢陵应了一声,正要转身离去,心中微动,又转过头问道:“大王,我此去可要大张旗鼓,让所有人都知晓?”
吴广一怔,便明白卢陵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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