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肌肉本能地紧绷,牙关紧咬,喉咙里压抑着痛苦的低吟。
每一次金针的深入,都似在他的忍耐极限上再添一道裂痕,但他双眼圆睁,死死盯着床顶,眼神中满是倔强与坚毅,任由冷汗如雨般滚落,愣是没有叫出一声,顽强地承受着这钻心之痛。
将近四十分钟之后,薛老先生终于取出了他嘴里的毛巾,赞赏地说:“表现很好,值得表扬!”
季宴礼忍着疼,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有劳了。”
病房门一打开,乔彦心和顾海棠便一起进来了。
薛老先生:“宴礼很坚强,让他休息一会儿,尽量别打扰他,半个小时之后我来拔针。”
说罢,带着那几个打下手的医生呼啦啦出去了。
顾海棠心疼地摸了摸季宴礼湿漉漉的头发,眼圈一红,眼眶已经湿润了。
“儿子,辛苦了。”
季宴礼:“妈,我没事。”
说完之后,滚烫的眼神又粘在了乔彦心身上。
顾海棠很识趣,知道她这老母亲此时有点多余了,连忙道:“彦心,你过来陪宴礼说说话,我下去买点东西。”
乔彦心早就哭得眼泪汪汪的,虽然当时扎针的时候她没在跟前,但是看到季宴礼浑身都是冷汗,就知道扎针的时候他有多难熬。
她打了盆温水,打湿毛巾,帮季宴礼擦了擦身上的汗。
去卫生间把水倒了后,再回到季宴礼床前时,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乔彦心坐在他跟前,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一会儿轻轻摸摸他俊美的眉眼,一会儿又摸摸他的脸颊。
越看季宴礼越稀罕。
薛老先生严禁季宴礼动情,为了以防万一,当天晚上乔彦心便回了季家的宅子过夜了。
季向远留在病房里照顾季宴礼。
薛老先生一连给季宴礼扎了五天针,季宴礼肺上的毛病彻底痊愈了,双腿也逐渐有了知觉。
薛老先生见人就夸季宴礼身体素质好,这要是换了别的病人,他扎一个月针也未必会有这么大的起色。
再扎半个月的针,接下来再进行一些针对性的训练,差不多就可以站起来了。
不过要彻底恢复到以前的状态,后续还得继续锻炼。
季宴礼的伤情逐渐好转,有顾海棠和顾家人照顾,季锦良便放心大胆地回了云城。
他还有工作要忙。
季老太太放心不下季宴礼,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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