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季悠然都惦记了很久,要不是看在桑榆晚的面子,早就动手了,真以为他不做就不会有人做了。
一年到头被针对,现在只来质问他一个?
桑榆晚身体微微颤抖,有点难以置信,乐宁昨天出去,没想到她会去找季司宸,以前因为自己会嘴男人几句,他都没放在心里。
可是这一次自己夜不归宿,乐宁刚回国就找到人骂几句发泄,真的是成功惹到他了。
她抬手解释:【她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你对我做什么我都毫无怨言,为什么一定要对盛安下手。】
【何况昨天......】
昨天是乐宁找到她把她带回家的。
仅仅只有这一次,他一个经常不回家的人,却要求她每天在家里。
“昨天?怎么不继续说?”
季司宸站起身,径直走近桑榆晚,微微倾身,“我能对你做什么?你有什么值得我能对你做的?”
“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报复一个人就要从她最重视的东西上下手,盛安毕竟是母亲留下来的,对你才更重要吧!我只不过稍微做了手脚,你爸催你回家马上就回。”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回来吗?”他挑起桑榆晚下巴,“我就喜欢看你这副模样,想杀我的心藏都藏不住,每次到最后为了盛安还要在我身下不甘受辱。”
“你付出这么多挽救的盛安,到头来不过是留给你弟弟继承,这么做有什么意义?”
桑榆晚摇摇头,她不会眼睁睁看着盛安给别人。
弟弟只是她同父异母的弟弟,没有资格继承她母亲的心血。
季司宸眉毛轻轻扬起,紧接着眯起眼睛,带着审视,“盛安现在连你百分之一的股份都没有,你觉得自以为的那点亲情在桑青石心中很重要?”
都是职场上的老狐狸,装也能装出来个父女情深。
若不是三年前因为桑榆晚怀孕他提出结婚一事,自己还不会对这个人有很深的印象。
原配死后不到两年就另娶妻,现在有个儿子还指望给他养老呢!
也就桑榆晚把父女感情看的那么重,明明经常被冷落,还是不长记性。
桑榆晚用尽力气想把季司宸推开,结果他脚下坚如磐石,自己反倒退后了几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她急切地抬手比划着:【爸爸说过不会嫌弃我是个哑巴,不会的......盛安是妈妈的,不能留给别人。】
【我可以没有股份,但盛安必须要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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