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吓得瑟瑟发抖的王夫人,掌中一闪,那写了“谢”字的令牌便已举到了她的眼前。
他冷声道:“世子爷在相府做客,岂容尔等放肆?若再敢胡言乱语者,格杀勿论!”
逐云上前一步,跟在他身后狐假虎威地跟着叫嚣道:“对!格杀勿论!”
相府得罪就得罪了,总归今日本就是相府理亏,可谢家好歹是真正的皇亲国戚,更何况谢家人之狠毒京中众人自然是知晓的。
因而众人便都静了,即便是口疮疼痛难忍,却也无人敢做这出头鸟来。
李夫人捂着喉咙,率先不管不顾地叫嚷道:“怎的,相府仗着世子便可为所欲为不成?分明是相府小姐下的毒,怎的反倒还以权势压人?说出去也不怕丢脸!”
她本就是市井妇人出身,好容易爬到了今天的位置,对定南侯府尚不了解,这才敢如此不管不顾地说话。
“何人在此不管不顾地狗叫呢?”
还没等风迎等人表态,便见一个女子袅袅婷婷地迈步出了门。
只见来人芙蓉面杨柳腰,同逐云两人站在一处,竟比大多正头小姐都生的好上许多。
逐云上前一步,亲热热道:“唤月姐姐,你来啦!”
这一句,众人便知晓此人定然是白桑榆的另一个丫鬟,李夫人恼羞成怒道:“呸!你才狗叫!凭你这贱蹄子也敢骂我?”
唤月身形修长,站在台阶上扬着下巴,看李夫人的眼神有如丧家犬。
她轻声道:“夫人,您也该搞搞清楚,咱们相府的小姐是宫里的娘娘,夫人的意思是当今陛下的娘娘亲自给诸位夫人下毒,还是说娘娘的妹妹会屈尊给诸位夫人下毒?”
一句话便将李夫人堵了个哑口无言。
说旁的也就罢了,若是再承认岂非是将此事扯上了天家人?
若是传到陛下耳朵里,她们的脑袋还要是不要?
逐云佩服地竖起拇指。
不愧是唤月,这招高啊!
郑夫人道:“你这丫头好不讲道理!我们说的分明是中毒之事,怎的你反倒扯到了宫中娘娘的身上?”
唤月看都没看她一眼,继续道:“更何况今日中毒的不过你们几位夫人,你们都是一起来的相府,如何就笃定是我们家小姐下的毒?更何况找你们前来的也不是我们家小姐啊?”
一句话倒是点醒了众人。
是啊,怎么就她们几个得罪了人生了口疮?
分明是曲氏把她们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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