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已刻下了一条烙印。
回到北院,曲氏便不装了,坐起身来狠狠道:“这个老货,我竟没防住她这一手!”
曲氏装晕虽说逃了责罚,但冬月自然是留不得的了。
冬月是她贴身的丫鬟,自然不知是替她做了多少脏事,如今她被罚,便是少了个心腹,偏她又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白锦锦出言安慰道:“不过一个冬月,赶明儿再挑好的使唤也就是了,也幸得我早知此事不稳妥,一早撇清了干系。”
她顿了顿,“眼下冬月的事倒还好说,最怕的是此事一出,父亲保不齐会对娘有所芥蒂啊。”
曲氏经她提醒,当即便想到了今日白临风对乔姨娘的瞩目,眸光不由一暗。
白锦锦走后,有人为曲氏端了茶来,轻声道:“这是奴婢为夫人端来的压惊茶,夫人快喝吧。”
曲氏被“夫人”二字所吸引,转头见说话的是浮萍不由意外,道:“是你?”
浮萍脸上的伤痕犹在,未曾完全消退,可面上的表情却有几分诚惶的谄媚。
曲氏接过茶,却没答应,只是意味深长地问道:“怎么,上次锦锦打了你,你却不记恨吗?”
浮萍的表情微变,恨恨道:“若非是三小姐,四小姐又怎会惩处我,害得我被人嘲讽至此!”
她跪地,郑重道:“如今冬月姐姐不在,婢子愿意代替冬月姐姐侍奉夫人,只盼着夫人坐上正妻后能对婢子有所提携。”
曲氏看着她认真的表情,不置可否,到底还是将她递来的茶呷了一口。
百福堂。
白老夫人领着白桑榆姐妹来到后卧房,接着对困得头点地的白非晚道:“晚儿先去跟着冯嬷嬷去后堂睡下吧,祖母跟你姐姐有话要说。”
“好。”
白非晚听话地牵着冯嬷嬷的手离开。
白老夫人看着白桑榆笑道:“你这丫头,倒是有几分好手段。”
白桑榆并不反驳,只垂下头去,笑道:“祖母耳聪目明,什么都瞒不过祖母。”
“怎会不知道?我瞧着那曲氏忽然满府里跑的热络,又见你领着晚儿嚷着要来我房中住,我便知道你这丫头只怕是打了主意。”
她伸手一戳白桑榆的鼻子,笑嗔道:“古灵精怪!”
白桑榆心中一暖,仰起头来看着祖母笑道:“祖母可怪我?”
白老夫人摸了摸她的头顶,道:“你长大了,祖母高兴还来不及,何曾会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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