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哄得将出府的令牌交给了她。
一波操作，看得一旁的惠青嬷嬷瞠目结舌。
“老夫人，您就这样把令牌给了少夫人，万一她……”
方老夫人摆了摆手：“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她。既然她如今已经嫁给了沐儿，我相信她知道分寸。”
“那，表少爷那边……”
老夫人脸色一沉，将一块玉牌交给惠青：“你替我敲打敲打他，让他收起不该有的心思。”
……
唐蕊来到立德书院的时候，被门房拦在外面。
“走走走，这儿可是书院，岂是你这种人能来的地方？”
丫鬟知书上前一步，拿出方府令牌：“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位，可是方家少夫人。”
看到令牌的那一刻，门房一下子变得谄媚无比：“原来是方家少奶奶，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少夫人快请进。”
对此，唐蕊并不感到奇怪，毕竟方家是首富，就连这座城都是方家出资建造的。
“去问问，少爷在何处。”
知书俯首，轻声答道：“这个时辰，少爷应该在上射击课。”
射击课的授课地点在书院南面的尚德园，当唐蕊来到尚德园，却见方沐正被一群人围在中间。
他的衣服脏兮兮的，像是在泥地里滚了一圈，一张俊美的脸布满了墨汁。
“你不是想要这个吗？来，方少爷，从这里钻过去，我就把它给你。”
说话的是一个和方沐年龄相仿的男子，他将右腿踩在矮桌上，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胯下。
“是啊方少爷，钻过去，再学两声狗叫，我们就把东西给你，怎么样？”
旁边的人在起哄。
方沐眨了眨眼睛，仿佛看不到那些人眼中的嘲讽之色，一脸认真地问道：“你们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怎么样，你钻还是不钻？”
“我钻。”
“不准钻”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听到唐蕊的声音，方沐心中一喜，立刻抬头看去。
刚一抬头，就看到唐蕊怒气冲冲地朝他这边冲了过来。
她一把拉起方沐，直接挡在他身前，冰冷的目光落在对面那人身上。
“你们平时就是这么欺负他的？”
“哟，哪里来的小娘子，竟然这么护着这个傻子，该不会，是这傻子的姘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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