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一样。”
在张蜚的目光中,张谌周身肌肤细腻洁白,映衬着烛火,好似是上好的玉石一样雪白。
“睡觉吧!”张谌屈指一弹熄灭灯火,然后盘坐在帐篷内继续修行,他要争取早日度过那无穷大海,然后收取到神威的力量。
今夜赌博之狐和那个神秘男子竟然将自家的不周印定住一个刹那,叫自己错失杀掉二人的良机,张谌心中也是开始警醒。
一夜时间过去,伴随清晨的嘈杂声响,张谌一家人起床洗漱,有镖局的人端来早饭,供一家人食用。
吃过早饭后镖局大队人马开始收拢帐篷,再次踏上了南下征程,原地唯有无数的尸体,长埋于黄土之中。
张谌看着镖局的列队,口中嘀咕一声:
“有点意思!”
镖局行走的过程中犹如兵家行伍出发一样,队伍整齐而又暗中蕴含某种规律。
张谌此时坐在驴车上,自家的亲眷也全都有了镖局派发的带篷马车,就见马车悠悠而过,被镖局护持在中央。
更远处大队人马依旧铺天盖地,卷起道道烟尘,一眼望去看不到边际。
有趟子手驱赶马车,就见陈平趟在马车上,此时路过张谌的驴车,开口打招呼:“张兄,昨夜可曾休息好?”
“承蒙照顾,这大概是我近些日子休息最好的一夜。”张谌抱拳一礼:“少镖头费心了。”
“哎,咱们之间客气什么,等我伤好了请你喝酒。”陈平和张谌叙说了一会话后,马车逐渐远去。
人族部众离去不久,柴传薪和诸葛诚二人出现在原地,柴传薪蹲在地上开始施展秘法,只是片刻后柴传薪面色大变的从地上站起身,眸光中满是不敢置信:“怎么可能!地下居然一滴血液都没有!”
“会不会是你的秘法出错了?”诸葛诚面色不好看。
“绝不可能,我曾经数次施展过此秘法,绝无出错的可能。公子在此稍候,容我去去就来。”就见柴传薪直接施展物质虚无之术钻入地下,片刻后面色难看的返回:“地下一滴血液都没有!就好像昨夜那场大战从来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必定是有人暗中施展神通,将那血液收取了,那镖局的队伍中,有人能吸纳血液,咱们昨夜替对方做嫁衣了。”柴传薪气得破口大骂,声音里充满怒火。
诸葛诚面色难看:“该死的家伙,必定和昨晚出手那人脱不了干系,待我追上那镖局队伍,与其做过一场,出了我心中这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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