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便是肃清李乾的余党,肯定还要留在崖州一段时日。
他有的是机会可以见到景卓,有的是时间可以查明他身上的秘密。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对景卓越来越在意了。
卫松寒离开之后,景卓才松了一口气,看样子,他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只是卫松寒肯定没有死心。
说不定还会来这里寻找自己,她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或许,是时候离开这里一段时日,随母亲一同回林州。
景向雪却有担忧:“孩子尚未足月,达到林州需半月有余,还是过段时日再去吧!”
景卓也拗不过她,只能勉为其难地暂且留下。
但崖州是万万不可再回去了,先留在岛上,是目前最好的抉择。
回去的卫松寒亦是夜不能寐,他一闭眼,就能看到景卓浮现在自己眼前,耳边还萦绕着两个孩子的啼哭声。
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对一个人如此在意,无法忘怀,甚至影响到了日常处理公务。
最令人在意的是,那还是一名男子。
这是恪守礼节的他最无法容忍自己出现的情况。
……
京城,傅家。
傅容瑄一回来,便听闻了安宁侯府上门退亲的消息。
“怜雪要退亲,这怎么可能?”
“我也觉此事颇为蹊跷,故而未敢擅传,只道是待你归来,共商对策。”
“亲事我绝不放弃,此番前往冀州,不过是为公务所累,片刻未敢忘记心中所系,如今,我即刻动身前往安宁侯府,定要问个水落石出。”
傅容瑄一到侯府,就被冷诗芸拦在了门外,“傅大人,小女近日身体微恙,需静心调养,若您此行乃为退婚之事而来,大可不必惊扰怜雪,一切事宜,由我这做母亲的代为处理即可。”
“伯母言重了,容瑄此行,非为退亲之事怜雪与我,早已心心相印,两情缱绻,此情此景,又怎忍心提及半分退却之意?望伯母明鉴,容瑄对怜雪之心,犹如磐石无转移,定不负此生之约。”
他语气诚恳,说得又情真意切,很难让人不动容。
“当初伯母肯定是误会了什么,前段日子只是因公务出差,绝非有意冷落,更无逃避之心。”
冷诗芸轻叹一声,她知道,傅容瑄是个好男儿,可她更担忧的女儿受到委屈。
“傅大人,您的人品才华皆令人钦佩,但此事,恐怕已是覆水难收,您的心意,我代怜雪心领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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