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审问,是想让姜公子找到母亲遇害的真相,不代表我纵容你对我大哥的妾室屈打成招!”
“直到昏迷,她都一直在否认,有没有可能这事真的与她无关?”
姜弘致反驳他:“若真无关,为何甘清寺出事都和她有关系,为何别人屋前没血,就她屋前有血,为何她房子窗户上卡着那死了的男人衣服上的布料?”
“状元郎,这些巧合你怎么解释?!”
祁朔面若寒霜:“这有何难?布料和血都是有人故意为之,你母亲和其他三位夫人会去后山,也是因为有人挑拨离间故意陷害。”
他说话声音很轻,有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
说这话的时候不像是在为林晚乔说话,只是单纯地提供一种可能。
“无论对方的目的是你母亲还是林姨娘,你如此虐待林姨娘,不就着了对方的道?”
“更何况,屈打成招得来的供词,你会信吗?”
姜弘致眯眼看着祁朔。
他对地上的林晚乔非常冷漠,也不想是喜欢人家的样子。
毕竟以状元郎的身份,若是喜欢林晚乔,代替离世的大哥出面休了她,再将她养到外室,岂不是两全其美?
不过,祁朔让虚竹保护林晚乔又着实让他看不太懂。
他想了想,开口说:“看来状元郎真的很在乎这位林姨娘,在甘清寺时,我因为母亲曾经想杀了她报仇雪恨,若不是虚竹出来拦着,她已经死了。”
“状元郎让虚竹时刻保护这位林姨娘,该是因为她对祁家非常重要了?”
听到这话,老夫人的眸子瞬间收紧,目光紧紧看着祁朔。
祁朔居然让虚竹暗中保护林晚乔,他这是何意?!
老夫人和姜家人同时看向祁朔,寿安堂落针可闻。
祁朔脸上丝毫不见紧张,风轻云淡地开口:“这是我们祁府的事,我原本不想给你解释,但既然你问了,不说显得我行为不端。”
“我们祁府老夫人刚刚被发现私吞家产接济娘家,我的夫人又暂未过门,若林姨娘死了,我找谁管这硕大的祁家?难不成找你?”
“倒是姜公子说话为何阴阳怪气?想挑在下的错处,大可不必用我大哥的妾室说事。”
姜弘致被说的满脸通红,连忙摆手:“状元郎误会了,我断没有这个意思。”
“那姜公子是何用意?总不能是在关心在下吧?”
姜弘致也在翰林院就职,甚至和祁朔还是一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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