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众多太监就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万安的东西抬到了值房外面,丢的丢,烧的烧,剩下的也进行装箱处理。
“这些乃公家之物……”
刘吉还在旁做分门归类。
万安本来躲着不见人,想等怀恩走了再出来。
结果他藏在暗中观察,发现怀恩居然动真格,终于急了,从逼仄的资料室中冲了出来,到了前边院子,指着怀恩的鼻子大喊大叫:
“怀某人,你休要欺人太甚!你恶意中伤,蓄意挑拨老夫与陛下的关系,让陛下初登大宝就驱逐先皇托孤的辅政重臣,你居心何在?”
怀恩眯眼望向气势汹汹的万安,冷笑不已:“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咱们这位精通男女之事的‘洗鸟相公’现身了?
“咋的,听说咱家来,先跑去茅厕研究一番怎么才能恶心人,再出来与咱家对峙?来人哪,这厮也非公家之物,把他丢回该去的地方!”
随着怀恩一声令下,几个太监就把万安给围了起来。
万安手上端着一方砚台,厉声喝斥:“士可杀不可辱,我看谁敢造次!”
杀气腾腾,一副端着板砖要砸人的架势,乍一看确实很唬人。
但万安毕竟已是年过七旬的老人,以他的体魄,很难跟一群身强力壮的太监周旋。
怀恩不等旁人动手,抢先一步走到万安面前,趁着万安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将其牙牌夺了过去。
“你……你要作甚?”
万安本以为怀恩跟自己年岁相当,自己肯定能打过眼前的阉人。
却不知人家怀恩最近一年都在外面历练,身子骨很是硬朗,完全不是他能匹敌的。
一个回合下来,万安就彻底落了下风。
怀恩厉声道:“陛下赐你笏板,才代表你是朝臣,如今陛下已决意要把它收回去,你也就不必再留在朝堂上了!万安,顾念你乃四朝元老,陛下才法外开恩,允许你自动请辞,一切规制都按照宰辅致仕,回乡也可享受优渥待遇。
“要是你不识相,那君臣间最后的体面都没了,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如今咱家只是代表皇爷,勒令你请辞离宫,动用的还只是中官,要是你想负隅顽抗,那就只得叫宿卫来,用刀架着你去诏狱走一圈。”
“诏狱!?”
万安听到这儿,人已经开始慌了。
刘吉惊恐地道:“事情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吧?咱有话好好说!”
话是这么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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