峦道:“不过既然李尚书都说了,那我这就让人去叫延龄出来陪客……”
“二公子也在?”
李孜省一脸惊喜地道,“是得见见才信……来瞻啊,只要你自己觉得无妨,我是不介意跟令郎坐下来,好好絮叨絮叨的。”
……
……
中院客厅。
张延龄从后院出来,恭敬见过礼后,房间里很快便形成张峦父子“对抗”李孜省和庞顷的双打组合格局。
同桌而坐。
香喷喷的酒菜陆续上桌。
张家父子中唯独张鹤龄没上桌的资格,不过似乎他自己也不甚介意,因为他老早就在后面厨房里偷嘴,但凡饭菜上桌,他必然先品尝一下。
且张鹤龄最近也不太关注吃喝方面的事情,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怎么耀武扬威上,似乎已经超脱了低级庸俗的境界。
“延龄,当着李尚书的面,你有话就直说吧。”
张峦道,“无论你说什么,为父都不会介意,主要是……李尚书拳拳盛意而来,你可不能让他扫兴。”
张延龄笑问:“不知李尚书给了你多少?”
“什么?”
张峦皱眉喝斥,“你小子,说啥胡话呢?”
李孜省笑道:“延龄,你是在问,我给令尊送了什么礼吗?”
“嗯啊。”
张延龄回道,“我看外面有两口大箱子,李尚书是专门送礼来的吧?这次的礼想来不轻哪!”
“一点薄礼,不值一提……”
李孜省笑道。
这老成的少年,看起来似乎是在消遣他,却让他感觉很亲切。
送礼之人,最希望收礼的人家能记得他的好。
而张峦那副赖皮样,显然不是什么感恩之人,有张延龄在旁提醒,对李孜省这个送礼人来说相当有利。
能时刻提醒张峦,我给你送礼了,你得用心帮我。
张延龄满含深意地说道:“不管李尚书送来多少礼,我想父亲要是把这份心意转交给陛下的话,陛下一定会很高兴。”
“胡说什么呢?”
张峦一听急了,“你这家伙又不知具体情况,千万别乱说话!”
李孜省却好似听出门道一般,问道:“延龄,你的意思是说,现在内府已经缺钱缺到少这点儿礼金就周转不开的地步?
“要真是这样,我砸锅卖铁,也得帮陛下渡过眼前的难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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