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更尊贵些?”
张峦笃定地道:“当然是礼部侍郎了,这还用问吗?天下读书人都尊敬,还有机会主持乡试和会试,门生故旧遍天下……再说了,我是翰林院侍读学士,挂个户部侍郎,也不像话啊。”
张延龄笑道:“你就没问问咱姐夫,他几时给姐姐册封皇后?”
“……”
张峦显得很无语。
这孩子,关注点怎么就跟人不一样呢?
“我想早点儿当国舅。”
张延龄一脸向往地道。
“你现在不就是吗?”
张峦反问一句,又接着道,“今天陛下还问及你学业,我这才想起来,你的老师柴蒙,最近怎么都没见到他人……他去哪儿了?”
“我让他去徽州了。”张延龄道。
张峦惊讶地问道:“他不是晋商出身吗?让他去徽州作甚?给你做买卖去?”
张延龄摇头道:“没有,就是去实地考察……爹,你知道我最近在忙什么吗?”
“尽捣鼓些没用的东西。”
张峦扁扁嘴道,“为父不想知道。”
“呵呵,那是爹你不知道我生意做得有多大。”
张延龄笑道,“现在市面上已经开始有香皂出现了,还有各种琉璃制品,再下一步,我们的纯碱会卖到江南各地。”
“市场能有多大?”
张峦皱眉。
正说话间,门口进来一人,却是穿了身别扭装束的张鹤龄。
此时的张鹤龄,一身绫罗绸缎,但衣服太过肥大,显得不怎么合身,脖子上更套着个黄橙橙的链子,好像重得都快走不动道了。
张峦皱眉不已,问道:“老大,你在闹什么幺蛾子?”
张鹤龄道:“爹,你咋回来了?老二,这玩意儿实在太沉了,我有些戴不动……摘了行不行?”
说话间,张鹤龄已经把脖子上的链子给拿了下来。
张峦过去,一把抢在手里,结果身形一个趔趄,差点儿向前栽倒在地,等勉强站稳才问道:“纯金打造的?”
“爹,别给我弄坏了。”
张鹤龄嚷嚷道,“就算我现在不戴,这也是我的东西,是老二送我的大金链子,他说要当道上的大佬,只有戴这个出去才有气势,能震慑住别人……这东西老值钱呢!”
张峦皱眉:“还用得着你来说?且问你们,到底怎么回事?这条链子,少说也得四五斤重,难怪你脖子都要被压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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