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的话,那就显得他们是在搞私相授受那一套,显然不合规矩。
就算张峦不知道内臣和外臣间的界限,怀恩却很精擅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之道。
“幸好有张先生在,太子才能顺利渡过难关,当初在下被发配出京后,还以为太子储君之位已岌岌可危。”怀恩感慨道,“一次联姻,就能带来张先生这般能臣相助,实在令人意想不到。”
张峦谦虚地道:“怀公公,你可千万别抬举我,我就是个普通人,连举人都不是呢。”
怀恩笑道:“张先生言笑了,要您真是举人,甚至是进士,那应选太子妃之事或还跟你府上没什么关系呢。”
“啊?对对对。”
张峦一想也是。
正因为我只是个秀才,才有资格把女儿送去官府选太子妃,这中间的因果……让人感叹命运之奇妙。
怀恩道:“不过概因张先生前半生郁郁不得志,他人才未曾料想,您实乃治国之大才,也正因如此,像梁芳和韦兴之流,他们才会错判形势,最后竟栽在您手上。”
“不。”
张峦摇头道,“不是输在我手上,而是输给了真理。废长立幼,自古以来都是取祸之道。何况太子如此宽仁孝义,不输先贤,实乃明君之不二人选,自有上天庇护。”
怀恩笑道:“如今已是陛下了。”
“对对对,我说的就是当今陛下。”
张峦连忙改口。
怀恩再度行礼:“所以得感谢张先生,助太子渡过难关,也让我等终于有机会能让新皇有一番作为。哦对了,张先生,您认为梁芳之流,应该如何处置呢?”
张峦道:“是陛下让怀公公来过问的吗?”
“是,也不是。”
怀恩解释道,“先前在下跟陛下提议,说这件事,应交由张先生全权处置。”
“别啊,我还跟覃公公说,这宫里人犯了事,我又不太懂行,连跟陛下奏对都交由覃公公代劳,眼下又怎能僭越呢?”说到这儿,张峦连连摇头,无奈道,“不懂,我是真的不懂哪!”
怀恩笑道:“要是连您都不懂,朝中还有谁更懂呢?您只管放心处置,无论是杀是放,都由您亲自来把关,最后将奏疏呈递上去就可……我相信,从陛下和朝臣,都会接受您的裁决意见。”
“这?不太好吧!”
张峦不情不愿地道。
怀恩道:“其实陛下先前也不想让张先生牵扯太深,但有些时候,咱作为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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