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此等斑斑劣迹,实乃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下诏狱,乃为更好查清案情,必须得出此下计!”
“好吧,那就将倪岳下诏狱吧。”
朱祐樘终于打定了主意,应允后又吩咐道,“不过他始终是朕的先生,如果能不用刑的话,就尽量不用刑,及早把事情调查清楚,还各方一个公道。”
“是。”
覃昌马上领命。
……
……
怀恩和覃昌一起出来。
覃昌拱手道:“多谢怀公公秉公明断,在文华殿一番质问,让那倪岳原形毕露。”
怀恩好奇地问道:“如果没有文华殿当堂质问,那覃公公你得到有关倪岳的罪状,是否打算一直藏匿下去,而不拿出来示人呢?”
“这……这怎么会呢?”
覃昌赶紧为自己解释,“我只是想多查明些真相……咱总不能因为犯官的一面之词,便贸然去攻击一个名声很好的大臣吧?
“倪岳在朝中的声望很高,许多人推崇他。”
怀恩问道:“那他明着为太子说话,暗地里其实是在谋害太子,这么点儿小事,难道你当时身为司礼监掌印,真没看出来?”
“确实……不太好判断。”
覃昌道,“因为从结果来看,当时陛下确实是准了他所请,让太子于文华殿视事,从结果反推意图,难道不是应该算他有恩于太子吗?”
怀恩轻哼道:“这世上奸邪小人,如果都能被人如此赞扬,那恐怕就没谁愿意去当忠臣了。在这件事上,好像那位张侍郎只是秀才出身,看得却好像比谁都透彻。”
“咳咳……”
覃昌没想到,刚才明明咱俩合作得还算不错,甚至得到太子的夸赞,结果转眼你就跟我唱反调,甚至跑来质问我。
那咱俩到底现在谁官更大?
怀恩道:“要是我执掌东厂,把倪岳看押后,只管将其府上搜查一遍,将有关人等一并拿下,只需三两天,就能审问出结果。不知覃公公需要几天呢?”
“我……”
覃昌想说,有必要那么着急吗?
难道不应该慢慢细查?
怀恩摇头轻叹:“这是太子登基前最后要做的事,也可能是登基后第一件要公之于众的事,把一个奸邪佞臣的嘴脸揭发出来,同时让朝中人自觉地归入清流之列……我觉得,这是一件善举,定要在最短时间内完成为好。”
“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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