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跟他合作的事情上,连我儿子都没法把我拉回来,就凭你谢于乔?
还是省省吧!
谁都阻拦不了我一颗年老且躁动的心。
权力不重要,但权力背后的美酒佳人那才是我毕生所求,且至死不悔。
……
……
张峦没在翰林院待太久,在谢迁陪伴下草草逛了一圈,便告辞离开。
等人走后,谢迁本想去修撰书籍,却被刘健给叫了过去。
“于乔,这会儿你怎去与张来瞻相见?”
刘健对谢迁的所作所为表达了不满。
明明我们都把张峦当成亟需清除的异己了,你居然还去跟他凑近乎?难道你谢于乔见异思迁,要与敌人站在一道,想来个左右逢源?
谢迁道:“我倒觉得,来瞻这人心思不坏。”
刘健摇头道:“他的心思如何,谁会在意呢?关键他是外戚。在大明朝,外戚不得干政,这是长久以来的共识,尤其太子如今方成年,当下只有一位太子妃,要是以后出现外戚干政,甚至影响到朝堂安宁,我等便是大明的罪人。”
“不至于如此严重吧?”谢迁皱眉。
这么大一口屎盆子扣下来,我都接不住。
我不过就是跟张峦说了几句话,就成大明罪人了?
“怎么?你不觉得张来瞻野心勃勃吗?”
刘健道,“他入朝短短半年光景,就能晋升到如此高位,还不足以说明问题?且他与李孜省、邓常恩等人多有往来,足见其乃有野心且不择手段之人。”
谢迁道:“可是,有关他入阁之事,始终只是传言,连他自己都上疏回绝了,如何能怪到他头上?”
刘健道:“问题是太后似对他寄予厚望,这又涉及内宫干政的忌讳。”
谢迁心说“我去”,这又是外戚干政,又是内宫干政,感情一个国丈一个太后,人家都不能过问一下新皇登基事宜?
咱这臣子当得是不是太累了?
又得防备权贵擅权,又得防备奸佞小人上位,还得维持正道……可问题是,我们无论如何努力,在成化朝都没做出点成绩来啊。
咋的,新皇还没登基,我们就得把新皇未来的行止全都牢牢掌控在手上,以后他得按我们所定的规矩办事?
这也未免太霸道了吧?
刘健再道:“太子登基已在近前,到时必定会因为谁入阁之事而争论不休。如今我等一致保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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