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过。
张玗本想问,自己的丈夫几时继承皇位,但又觉得,公公刚死,当儿媳的不能失礼于人前,犹豫之后还是决定不再问了。
“家父现在何处?”
张玗如今想到的就是找父亲问问情况。
覃吉摇头道:“老奴不知。”
张玗吩咐道:“让家父小心些,如今光景不太好,他一定要保护好太子。对了老伴,你怎么不去乾清宫伴驾呢?”
“老奴不能时常陪在那边……”
覃吉也很委屈。
太子在东宫时,自己的确是他身边最得宠的太监。
可现在皇帝死了,真正有权势的太监,那是司礼监掌印韦泰,其次是覃昌、罗祥这些人,往下数一茬几时才能轮到他覃吉?
要说换作别的主子,或许因为跟自己长随关系好,马上就调过去,放在身边最重要的位置上,可咱这位太子那是一块榆木疙瘩啊。
就算太子真的把我当心腹,但他现在一门心思扑在他父亲的丧事上,哪有心思管别的?我也只能居中当个跑腿的,有事跟太子妃您说说,再就是偶尔去乾清宫露个面,显示存在感。
好在那些人也给我这个宫中老人面子,没好意思把我直接从乾清宫赶出来,不然的话……我也跟太子妃您一样,只能在这里当望夫崖。
……
……
张峦一觉睡到下午。
起来后,身体犹自有些发沉,却不着急去前边找儿子,而是继续留在后院胡天黑地。
等他爽利完出来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而张延龄已经在外面跟出宫来问话的太监蒋琮,聊了一个多时辰了。
“爹,您睡醒了?”
张延龄用促狭的目光望向张峦。
张峦扶着腰,好像是累着或是抻着了,张延龄还关切地过去扶了一把。
张峦来到主位边,勉强坐下,问道:“蒋公公怎么来了?”
蒋琮道:“太子妃娘娘关心您的身体,让奴婢出宫来问问……现在看到您还算康健,回去也好交差了。”
“宫里情况如何?”张峦继续问道。
蒋琮摇头道:“宫里上下正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京师各处已全都挂上了缟素,您要是回宫的话,得换一身行头才行。”
“这我知道。”
张峦突然转过头,看向张延龄问道,“儿啊,你给准备了吗?”
张延龄没好气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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