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闻言笑了起来:“覃千户,你这是在取笑我吗?”
“不敢。”
覃云道,“刚去见过我伯父,他刚起复为司礼监秉笔太监,提督东厂,他让我替他来感谢您父子二人,帮他获得今日的地位。”
张延龄道:“这可感谢不到我们身上来……这是宫里边的安排,与我们张家人何干呢?”
覃云道:“据说乃是令尊的推荐。或还有二公子的举荐在内。”
张延龄笑道:“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覃云讷讷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也在想,你们父子俩那点儿勾当,没人想知道,反正我觉得你爹听你的指挥,这点总是没错的。
“你升了千户,不做旁的事吗?”
张延龄问道。
覃云赶紧道:“伯父让我过来听你的号令行事……一旦有什么事需要我去做,只管支应,我责无旁贷。”
对于这一点张延龄还是相信的。
以前覃云就很听他父子俩的话,让干啥就干啥,甚至还帮他们干了不少私活。
正因为以前还不是直接统属的时候,都能听从他们父子的吩咐办事,现在覃云知道他老父亲马上要当国丈,且还是顾命大臣一般的人物,那覃云有什么理由不替他们办事呢?
“当下没事可做。”张延龄道,“大事发生在宫里,我这边就负责敲敲边鼓……家父在宫里也很少会出来。”
覃云道:“宫里什么大事?”
张延龄似笑非笑地问道:“覃千户,你真的不知道吗?”
覃云想了想,道:“是否乃陛下重病?听说……陛下已支撑不了太久。”
“覃千户,这话可不能乱说。”
张延龄笑着说道。
“在二公子面前说说也无妨,相信您应该比在下更清楚这回事。”覃云赶紧表露心迹,自己为了前程,那是可以不顾后果去说话办事的。
张延龄笑道:“当前的情况确实如此,但也别传出去……好像就是这几天的事了吧。该发生的,总归会发生,那是天意……但万一陛下突然就转危为安了呢?在事情没真正发生前,一切还是未知数。
“总之,只要没人犯上作乱,我们就得保持颗平常心,静观其变……就好像一个家,只要能顺利传承下去,除了当事者外,家里其他人坐享其成就好。”
覃云道:“您是贵人,卑职不敢与您比。”
“覃千户,你可不能这么说,以你的能力以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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