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总要有人出来背黑锅。
朱骥这样当长官的,怎么可能会亲自背?
……
……
韦泰好像个不谙世事的马大哈,甚至没仔细询问案情和调查卷宗,就施施然走了。
可他的离开,却让锦衣卫上下非常难受。
“都督大人。”
送走韦泰后,牟斌赶紧以求助的目光望向朱骥。
朱骥皱眉道:“你都给他看了什么?”
牟斌指了指口供道:“都督您自己瞧。”
朱骥怒道:“黑灯瞎火的,你让我瞧什么?那老东西的话,你没听明白?现在是否顺利糊弄过他已不要紧,明天要是欺瞒陛下,这事肯定没完。”
还用得着你来说?
牟斌心想,你的意思是说,你打算甩锅给咱这些人?
“那应该如何陈列总结?”
牟斌征询道,“这事,牵扯到内阁和一众派系大牢,甚至礼部周尚书都牵扯案中,但要说除了口供外的证据,可说一概没有,到现在我们都没有派人去通州详查,而在这节骨眼儿上,陛下要听取案情汇报,咱……怕是应付不了。”
此时的朱骥脸色异常冷峻。
他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皱眉道:“陛下为何要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查案?明知查不清楚,还非要弄出点动静来?这是要敲打谁?”
牟斌心想,不会就是敲打你和咱锦衣卫这帮人吧?
朱骥道:“咱手上的权力是不小,但也不能无端就把案子给扩大化。陛下病重这段时间,朝堂应以稳定为主,牵扯太广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你去把这些供述做一番总结,列一道奏疏,我明日交给韦公公,由他呈报上去。”
牟斌心中暗叹,果然还是把最艰难的活计交给我,这样出了问题,也方便你甩锅。
……
……
第二天上午,就在汪机单独给皇帝诊脉时,这边韦泰拿着锦衣卫呈报的案情进展,来到乾清宫内殿。
“有事就说。”
朱见深并不避讳有大夫在场。
至少利益相关的李孜省不在,张峦也不在,那谈通州仓案情皇帝就觉得没什么。
韦泰禀报:“回陛下,眼下只牵扯出一些小鱼小虾,一条大鱼都没落网。”
汪机一听,这是什么鸟语?
故意不说是什么事,这样就不至于事情让我知晓,再传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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